蘇名溪曉得兩人的顧慮,因而哈哈一笑道:“阮兄,前次下江南之前,你和我提及這位大蜜斯,我覺得我的態度已經很清楚了,你放心,事過境遷,我早已不把此事放在心頭,就算阮女人生存無依重新返來,你們固然采取便是,蘇家毫不會是以事而發兵問罪的。”
讓忠信候如許一說,蘇名溪也冇甚麼話好說,你再說甚麼不消不消,我們冇事兒,不必去報歉之類的話,倒顯得矯情。因而他想著這阮女人不是還冇找到嗎?等找到了,再讓母親或者父親來見一見忠信候,要讓對方報歉,就在侯府中,本身父母麵前說一聲就是了,也免得一個女人家被綁到國公府,那位女人如果還像當初般剛烈,棱角冇有磨平的話,這類做法很能夠就會逼得她走上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