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名溪無法道:“你去問mm,就因為帶著小白去了趟寺廟,返來便跟我討東西,彆的還不要,就看上疇前買返來的那幾匹布了,且獅子大開口,一下就要了十幾個色彩,我可不是得讓掃書去和人家說一聲呢?幸虧那家說都能染,讓兩天後去拿布,到時候你也挑幾匹去。”
掃書將袋子捧上去,蘇名溪將那紙包拿出來,隻見很大的一個紙包已經去了三分之二,翻開一看,內裡公然另有幾塊白涼糕,剛好他桌上有兩盤點心,因而就將一盤點心倒進另一個盤子中,將涼糕倒出來。本身拈了一塊吃著,點頭道:“阮女民氣靈手巧,廚藝也好,冇想到點心竟也做得不錯。這個該是花生餡兒的,公然苦澀,另有股仔細細香氣。”
蘇名溪瞪了他一眼,罵道:“你在路上吃,可不是就著風吞的?把穩早晨鬨肚子。拿來我看看。”
蘇名溪的眉頭漸漸皺起來,眼中笑意也變成了深不成測的幽黑,掃書看著自家主子的竄改,俄然就覺著呼吸有些不暢,連話都說不出來了。
小白雞啄米一樣的點著小腦袋,看著那盤涼糕,嘴角邊流著晶晶亮的口水,那貪吃的模樣讓蘇名溪又好氣又好笑,看了一眼涼糕,實在阮雲絲的技術固然好,但府裡大廚子們的技術也毫不比她差,常日裡那麼多花腔點心冇見兒子喜好過,這涼糕如何就對了小祖宗的心機呢?
蘇名溪忍不住一拍額頭,心想得,我現在在兒子心中就混成這形象了,阮女人啊阮女人,你這涼糕也太害人了。
蘇名溪點點頭,又聽袁姨娘問道:“是了,爺方纔說買布?您一個爺們兒,朝堂上的事情還忙不完,如何又想起這茬兒了?”
“不曉得。”掃書點頭,然後笑道:“爺去看看也成,也算是見證下阮女人的才調。傳聞那素五公子當初上門求了徐三公子多少次,最後還是阮女人幫他解了圍。不過這也是阮女人投桃報李,秀兒說他救過阮女人,還幫過阮女人的大忙,不然女人那些布,怕是連買家都找不到呢。”
忽聽門外名硯的聲音道:“嘿,爺讓你去辦個事兒,這半天賦返來,去哪兒躲懶了?瞧瞧瞧瞧,走路都橫著,像個螃蟹似的,我看你真是皮癢了。”
因又低下頭看書,小白就在地上邁著小短腿兒走來走去,時不時紮個小馬步,揮出兩拳,彆說,倒還真似模似樣的。蘇名溪含笑看著,正覺光陰悠然,便聽門外一個聲音笑道:“喲,我們小白現在如許勤奮了嗎?瞧這小拳頭揮的,端莊還挺有勁兒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