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如何回事?”袁小貫環顧一圈厲聲問道。
周金鳳和格桑大驚,一齊勸道:“大師不必起火,有話好說!”
不一會兒水來了,袁小貫一刻也等不得了,三下五除二脫掉衣物,蓮兒驚呼一聲趕緊退了出去。
“不好,這刀上有臟東西。”
血刀老祖道:“呸,奶奶的,差點吃到一嘴騷!徒兒,快把刀洗潔淨了。”
“甚麼!”
“奶奶的,你的臉麵算個球?”聽胡貴左一個禿驢右一個禿驢,血刀老祖不樂意了,走上前來講道,“徒兒,和這類人廢甚麼話,上去砍了,放心,有為師給你撐腰!”
胡貴呸了一聲:“小禿驢你還對勁上了,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樣?一個軍妓罷了,我曉得你是二百兩銀子買來的,大不了陪你!這裡是一百兩,剩下的先欠著!”說著解下荷包丟在地上。
胡貴來得晚,並冇有參與當初的劫獄,也冇有瞥見過血刀老祖的技藝。厲勝超等報酬了搶功績,用心將血刀老祖和袁小貫的武功說得一文不值,是以胡貴並不以為這老衲人有甚麼短長的,何況見他雙臂打著繃帶,底子冇把他看在眼裡。聽了血刀老祖的話以後嗬嗬一笑:“老禿驢你還是歸去養傷吧,都一把老骨頭了,能多活幾天就多活幾天。”
僅血刀老祖一人留在本地。
一群女人還是不動。
袁小貫隻感覺渾身熾熱,緩慢的跑進屋子裡,嘴裡喊道:“快點!涼水!”
血刀老祖一聽,嘴角咧出一抹殘暴的笑容。
袁小貫也是嗬嗬一笑:“徒弟,我都說過了不殺他,隻要割下他胯下那害人的東西,你好歹給徒兒一點麵子,讓徒兒說話算話啊。”說著把血刀丟了疇昔。
袁小貫微微一笑:“冤枉你?昨日下了雪,溪邊地盤泥濘。我方纔看了,統統人當中,隻要你和秀姑鞋子上沾有泥巴,這個你如何解釋?人證物證俱全,‘款項豹’胡大俠,你還想狡賴麼?”
血刀老祖“嗯!”了一聲,眼睛卻不去看刀,盯著袁小貫身後猛看,口中喃喃自語道:“唉,如何選了這麼個醜丫頭,不過嘛……嗯……身材不錯!熄了燈的話能夠姑息……”
“哈哈,好!”血刀老祖縱身而起,在空中張口銜住刀背。
袁小貫對著那群武林人士怒道:“是誰乾的?”
胡貴不曉得血刀老祖的短長,周金鳳但是見過的,聞言神采都白了,忙道:“胡大哥,快開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