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毅捂著嘴,眉頭擰巴著就要號召大門口立著的閆家會眾抽刀砍死陳默,成果這群人還冇來得及圍攏,陳默卻再一拳直擊楊毅的另半邊腮幫子,刹時又有兩顆門牙從他嘴巴裡蹦了出來。
“閆喜光,你是不是遙控紅蠍子的幕後大佬?”
“再踏馬不放人,我就直接大開殺戒,到時候閆家高低不管長幼一個不留。”
“陳默,你當我老閆是吃豆腐長大的嗎,捏一隻螞蟻和捏一隻臭蟲,我還是分得出誰輕誰重的。”
這還不算甚麼,趁著楊毅火燒澆油,陳默一個殺雞儆猴,便出腳照著這位楊大隊長的肚子猛踹,楊毅的身材順著美好的弧線越出去,竟然把門頭上那鎏金的閆家牌匾給一起砸了下來。
怕閆喜光偷奸耍滑用心玩陰招,陳默便提出要進閆家看一看閆擔當,前提是要先把花姐給放了。
再轉頭盯著閆喜光去看,發明夙來以霸道申明在外的老閆在忍不住飆淚,他便更加鑒定這絕對是有人在用心搞事情。
這牌匾直接裂成了兩截,就這麼孤零零躺在了氣勢嚴肅的閆家高台之上。
閆喜光被氣得神采漲紅,畢竟是冇敢脫手。
“陳默,站住,再踏馬往前我真剁人了。”
這麼多權勢在這,怕是不能就這麼痛痛快快把人給砍了。
“你……”
閆喜光曉得陳默從鬼門關那搶蕭老爺子的事,他也至心不想本身斷子絕孫,便咬咬牙非常暴虐地點了點頭。
但是陳默就不一樣了。
伴跟著門牙掉落,楊毅已經滿嘴都是血。
關頭時候另有人火上澆油,並且還是這個不知死活的楊大隊長,看來在地下室冇把這小子給一起廢了,確切是太心慈手軟了一些。
“小默,我冇事。”
陳默一向思疑這是老閆和小閆怕被拆穿用心玩的苦肉計,但是當他出去後看到閆擔當不但整張臉非常慘白,脖子上那道嵌進肉裡的勒痕也特彆顯眼。
“花姐,冇有人把你如何樣吧。”
陳默瞧著本身被比作一隻臭蟲,他並冇有活力,反而麵色凝重地說道:“據我所知,閆擔當是你獨一的兒子,他現在被打成了一隻賴皮狗,你能夠想儘統統體例把我乾了,也能夠現在一刀捅了花姐,但是又能如何樣,能換回一個健安康康的兒子嗎,你老閆家怕是要斷子絕孫,這偌大的家業怕是會丟得一乾二淨,乃至連閆家列祖列宗的牌位都要被人扔到臭水溝裡,你讓閆家血脈斷絕,又讓祖宗靈魂無處安息,你不如死了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