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俄然辭退二位,給出些補償,這是應當的。”沈嫣溫聲道。
她猜疑地望向她,但她目光明朗裡略帶茫然,看起來應當也是不明白就裡。
“看甚麼?”霍究到了她身邊。
她看看斜劈麵的學舍,俄然又下了馬車。
“那婆子是來書舍探聽收門生的事情的。
沈羲十六歲,想來她頂多不過十五,個頭那麼矮,即便坐著也才及他鼻子這麼高。
沈羲要她辭退的表示來得俄然,且她不熟還在這個時候跟著出去,她還是謹慎為上。
也不是甚麼要緊的事,沈嫣也懶得跟他攪。
沈嫣走出去,清嗓子道:“霍大人,我明天不能陪你吃茶了,我有點事要做。”
“請你喝茶。”
“看完了,都對的。”
剛纔不是他逼著她幫的嗎?這還推不掉了還!
正思忖著的時候,兔子――啊不,沈嫣繃著臉把票據推過來了。
一味回絕,旁人還道她對王府的人有甚麼成見呢。
霍究的意義本是讓他隨便找點甚麼藉口,但是他們倆一個是鼎鼎馳名的定獄司監,一個是才晉升的閣老府蜜斯,一方端硯於他們來講算甚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