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竟然甚麼都幫她想到了。
偏生她還不讓人出來看,統共也隻有身邊幾個得用的下人,以及韓凝宋姣能夠出來伴隨,就連韓頓也去不得。
燕王盤腿在羅漢床上解著棋局,殿裡豪華清寂,四周高凹凸低的燭台映出的光輝,更添了幾分厚重。
“你不要有壓力。”他看著她,眸色深深地。
燕王盯著棋盤看了會兒,繼而下榻站起來。
“而一貫強勢霸道的世子,即便曉得老太太與沈女人的衝突也未曾藉機插手,可見也是不肯等閒淌這趟渾水。
“我曉得你不大看得起拓跋人的隨性,但隨性並不表示他們就是好人。”
翌日便是沈歆歸寧的日子。
“他們不會感覺有了婚約的你大早晨的跟我出來有甚麼不當,包含他們府裡的人也是。
“鄙人倒感覺此事任憑老夫人自行對付便可。”
韓家這邊溫嬋自回府以後竟然連躺了兩日。
燕王揚眉,收回目光往棋局裡落了顆子:“聽起來滴水不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