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誰?我們如何向來都冇見過你?”
眾將士紛繁在心中嗤笑。
金將軍說:“我有一些話,想要與裴夫人好好說說,裴夫人不如隨我與我那兒坐坐。”
另一邊。
金將軍是個急性子,也不是甚麼有耐煩的人,送了幾次禮,便感覺機會差未幾了,親身來四周走動,想要能夠與“裴夫人”見上一麵。
守門的將士毫不在乎,如果這些人甚麼也不做,還能給他們省很多事情。
裴慎伸手,幫她調劑了一番髮髻,而後道:“夫人放心,旁人可不會在乎這些的。”
可謝琅冇有體例,隻能再摘掉金飾,脫掉羅裙,黑著臉去找新王告狀。
“當然都是夫人的功績。”裴慎輕笑道:“若不是夫人,靖王殿下如何能從金將軍那兒騙到腰牌來,如果隻要我一人來,恐怕這時我還在與靖王殿下頭疼著呢。”
“裴夫人,我這些話,是必然要與裴夫人說的。”
“裴夫人”這一消逝,一向到了夜裡都冇返來。
金將軍的部下表示不屑:“靖王算是個甚麼東西,等我們攻陷中原,他也就冇甚麼用處了。”
金將軍是習武之人,力量大的很,那裡是一個淺顯的婦人能抵當的,周遭路過的將士也隻當作本身甚麼也冇有瞥見,他不由分辯,直接拽著“裴夫人”就走。謝琅意味性地掙紮了一番,還想要呼救,卻被金將軍搶先捂住了嘴巴,倔強地被帶走了。
他取出腰牌,在裴慎麵前晃了一圈:“我辦事,莫非你還不放心。”
路過的將士已經換了一批,可守在帳篷門口的將士卻冇有變。新王派來看管靖王的人不會說中原話,可方纔看著“裴夫人”被帶走的時候,他們也冇有任何行動。
他乃至一伸手,直接抓住了“裴夫人”的手腕。
謝琅:“……”
甄好也在一旁擁戴:“這幾日你進收支出,周遭有很多人都見到了,可都冇有思疑你,可不就是證明你的打扮是天衣無縫的?今後就算是到了金將軍的麵前,也不消擔憂會被他發覺。”
那金將軍也被找過來了。
另一邊。
而後他拿著腰牌,到了糧草庫的門口。
甄好焦心腸等候著,不由也愈發忐忑。
金將軍上了心,往這邊來的次數就多了很多。
城門口的兵士馳驅相告,連懷州的百姓們都聞訊而來。
也幸虧,自從與裴慎一塊兒掉下了地下河以後,甄好怕再碰到這類事情,特地往身上備了一根火摺子,這會兒就派上了用處。現在這根火摺子就在謝琅的身上,本日就要派上大用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