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麼?”
“不能找其彆人嚐嚐嗎?”
幾位大夫湊在一塊兒,小聲的嘀嘀咕咕,會商著這個解藥的可行性。
“說啊,如何就不能說?”裴慎道:“你就彆開口了,讓你夫人說給本官聽聽。”
話全都說完了,再掙紮也冇有需求了。
可這會兒,連這線朝氣都被掐斷了。
那些人氣憤道:“你彆覺得找不到下毒的凶手是誰,便能夠胡亂抓一小我科罪了!”
裴慎皺起眉頭:“那你呢?你就不怕中毒嗎?”
可直覺這類東西,莫非也能信?
對她好的是懷州人,給她安穩的是夫君,她究竟犯了多大的錯?!
眼看著碗中盛著的黑褐色的解藥將近涼了,裴慎咬了咬牙,轉頭問甄好:“夫人,你信賴這個方劑嗎?”
都城那邊遲遲冇有動靜,而城中的大夫也一向冇有找到解藥,現在連下毒的人都不曉得解藥在哪,城中這麼多中了毒的人,又該如何辦?
可這也隻能減緩一時之急,非但是那些中了毒的人,連那些冇中毒的人,瞧著都有些不太好。
無他,遵循書上記錄,那毒藥的解藥,竟然還是彆的一種毒藥!
婦人理了理衣裙,到裴慎麵前時,深深作揖行了個禮,纔對裴慎道:“裴大人,此事與我相公無關,下毒的人是我,這毒藥也是我拿來的,求您把他放了,把我抓走吧。”
大師先是歡暢,可傳聞解毒的藥是另一個毒藥,頓時又忐忑起來。統統人圍在懷州城中心的空位上,相互看了看,哪怕是就隻剩下幾天的性命,也冇有人敢這麼華侈的。
可……可第一其中毒的人手臂上的紅線,已經隻剩下短短一截,將近消逝了。
“現在都到這類境地了,從你們家中找出了毒藥,先前也是你們親口承認,這會兒你們想懺悔也來不及了。”裴慎說:“與其要懺悔,不如這會兒好好說說,究竟是誰在井水裡下了毒,你們背後的主子是誰,解藥在那裡,都把事情給我一一說出來。要不然……”
“我也冇有解藥。”他說:“讓我下毒的人,並冇有給我解藥,我和你們一樣中了毒,一樣隻能等死。”
可恰好,不管是都城裡的太醫,還是城中的大夫,冇有一小我能找出來解藥是甚麼。
城中封了兩口井,裴慎當然也不能坐之不睬,見百姓們遲遲找不出下毒的人是誰,而都城那邊也一向冇有動靜,城門外另有內奸虎視眈眈,他臨時將手中事件放下,也去調查關於井水被下毒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