甄好微淺笑道:“那還得費事你去問問你身後那人,為何拿了一個假玉佩來誣告我夫君了。挺著個肚子,不分青紅皂白張口便說是我夫君的孩子,連一點證據都拿不出來,還想讓我們吃了這個虧不成?枝兒!”

哪怕這事的確是裴大人做錯了,可那婦人說的也不錯,這但是裴大人的第一個孩子。這第一個,意義天然也是分歧的。

裴夫人丟瞭如許大的一個臉,如果性子烈一些,就會像她方纔說的那樣,乾脆與裴大人和離了。裴夫人可不是冇有人撐腰,宮裡頭另有個寧王呢。

“我?”

直到這會兒婦人拿著玉佩找上門,她才總算是想起來。

裴慎恍恍忽惚進了鋪子,等見著了甄好時,都另有些冇回過神來。

真想要對她做甚麼,這手腕也太低劣了一些。

“我聽著呢。”甄好懶懶地應了一聲:“你特地挾著孩子來找我,可不就是想從我手中撈點甚麼?是要銀錢還是裴夫人的名分?你不說,我如何曉得?”

不然如何?把這有了身孕的婦人趕走,再落得個心腸暴虐的名聲不成?

說到底,這事還是兩邊都理虧。

甄女人該當也是曉得的纔對!

當時候甄好做了很多個玉佩,她也冇想好要做些甚麼,便隨便讓匠人選了圖案,匠人便將這些玉佩做成了圖案類似的,甄好將此中一個給了裴慎,厥後猜裴慎該當不喜好與彆人用相像的東西,便把這些玉佩收起來,再也冇拿出來過。

“裴大人。”

枝兒應了一聲,回身從櫃檯前麵抽出了一根小兒手臂粗的木棍,交到了她的手中。

“五百兩?”甄好咂舌:“你可當真不客氣。”

這支梅花並不陌生,她方纔走出去時,牌匾上便有著如許的圖案。

婦人眼睛一亮,張口要說甚麼,卻很快又被甄好打斷:“可那也得當真是我夫君的孩子才行。”

甄好嗤笑了一聲:“若真是我夫君的孩子,彆說五百兩,千兩銀子都是值得。”

“好嘞,蜜斯!”

甄好冷冷地哼了一聲,把木棍交到枝兒手中,回身再看向鋪子中呆住的眾位夫人,臉上又暴露了馴良的淺笑來。

甄好迷惑不已,一整天都在想著這事,想本身比來是不是獲咎了甚麼人。先是拿她的身份說事,這會兒又拿她生不出孩子說事。

那一棍子如果打下來,保不準要一屍兩命呢!

枝兒脆生生應下,趕緊去拿了玉佩出來。

“這玉佩是從我快意閣裡出來的,你從將來過快意閣,也許是不曉得,我快意閣中統統的東西都會打上標記。”甄好順手拿起中間的胭脂盒子,揭開盒蓋,豔紅的胭脂上印著梅花的圖案,是快意閣的標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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