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澹抿唇不語，楊錚望了一眼垂落在鬢角的青絲，已經發白了，到底是老了，很多事都看不清了。
隻是陸澹說了這麼幾個字後，卻並不往下說了，“算了。不問你了。”
陸澹閉了閉眼，“冇有。我冇有抓他。我抓他做甚麼。”
陸德林一臉擔憂地走上前，“陸澹，我傳聞傅紹堂失落了。朝臣都思疑是你把人藏起來了……這事是不是真的？”
陸澹垂首道：“已經有些端倪了，還就教員靜等一些光陰，我會儘快還您明淨。”
他不問，她就想走，然還未回身，就聽到陸澹問她：“你可熟諳工部侍郎王獻？”
見她神采安靜，陸澹眼中模糊有些刺痛，笑了笑說：“你手裡有金穀園的令牌，出入便利。乾脆也是為了朝中舊案，你如果不肯，那就算了。”
陸澹一貫感覺他這個大哥不務正業，不如何存眷朝堂之事，冇想到這麼快就獲得了動靜。
陸澹點頭應是，“門生明白。”
陸德林應當不會不曉得，他現在正忙著，冇工夫理睬他那些瑣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