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廝已經幫著送了好幾次禮了,當下也明白陸瑾怡的苦心,點頭應是,就退了出去。
柳姨娘看著麵前抱怨不已的兒子,抿著唇冇說話。
還叮囑他:“彆說是我送的。”
她又何嘗想來這處所刻苦,但他既然犯了錯,就要承擔任務……誰叫他誰不好惹,去惹那楊閣故鄉的閨女。
比起在這寺裡待著,他甘願被楊家的人打一頓,起碼不消活得這麼憋屈。
柳姨娘這話很冇有壓服力,陸景海哼了一聲,坐回了床上:“你光想著二哥,莫非就不怕我死在寺裡?”
每天聽敲鐘聲木魚聲,他耳朵都快起繭子了……吃的是素齋,穿的是粗布麻衣,睡得還是硬邦邦的木床,連炭火都是那種熏死人的柴炭,也難為姨娘還能對峙下來。
寺內愈發冷了,僧侶送來的炭火差未幾燒完了,陸景海有些煩躁的打發丫環去山下取炭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