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氏問了蘇玨平蘇老爺子的近況,就轉頭與蘇巧提及女兒家的小事來。

陸瑾怡點到為止,蘇玨平也聽明白了她的意義,心中雖有此意,但叫她曲解了去,倒是他的不是了,朝陸瑾怡拱手,“多謝表妹。我這便去處她解釋清楚。”

“蜜斯,您瞧,這臘梅樹上竟然刻了字!”玉茗有些鎮靜地說道。

雖已經不下雪了,但在外邊吹了這麼久的風,身上還是有些冷的,何嘉婉接過婢女遞過來的暖爐,握在手中,又抬手指了指火線,與陸瑾怡說:“光是這一起的臘梅,怕就夠你看好久的了。我瞅火線好似有更別緻的玩意,就不陪你賞梅了。”

“表哥確切該給嘉婉姐姐賠個禮。”陸瑾怡淺笑著上前,“她是個率性直率之人,有甚麼情感都表示在臉上。”

她意味深長地看著蘇玨平,“我是因著體味表哥的為人,才曉得表哥隻是賞識嘉婉姐姐的才貌。但外人眼中,表哥那日的行動,實在與都城酒樓裡那些以貌取人的浪蕩公子哥普通無二。”

前麵那句出自《孝經》,前麵那句出自《孟子》

劃痕很深,且新,很像是不久之前才刻上去的。

此番又滿麵東風地上前,想不讓人曲解都難。

再看中間的幾棵,也有,大多刻的是十三經中的內容。

陸瑾怡又看另一邊的臘梅樹,竟然也有,那邊寫的是,“以五十步笑百步,則何如?”

她三哥雖是府裡的小霸王,但勝在聰明,書上的內容聽夫子講一遍便能倒背如流,但她腦袋冇他好使,肚子裡倒是冇甚麼墨水的。

筆鋒鋒利,筆跡超脫,莫名地讓她有些熟諳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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