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書雅瞧您神采不對,這位陸尚書會但是對公子倒黴?”她摸乾脆地問道。
他倉促出了殿門,連外袍都來不及披,倒把秦書雅也嚇得心都提了起來。
他神情稍稍僵了一下,卻很快規複如常,直起家,兀安閒堂內太師椅上坐了下來,淡淡道:“你拋了釣餌出來,不就是想引本官中計?”
頂樓配房高雅,門口擺了幾盆冬青盆栽,房內案幾上擱兩個景泰藍蓮梅瓶,梅瓶裡插著幾枝半開的臘梅花枝椏,現在瞧著枝乾卻有些枯萎了。
杜元乘一頂四人抬的香樟木金飾雕花大轎,洋洋灑灑地去了南苑的一處樓閣。
秦書雅擱下茶盞,悄悄點頭:“來的是蘇老爺子嫁到都城的次女,現在戶部尚書陸澹的兄嫂,方纔從西苑出來,恰好見到,便疇昔與她們說了幾句話。”
忠叔順手翻了一頁書冊,俄然開口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