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的草木、磚瓦早已被漫天飛雪覆蓋,她卻仍能清楚地辨認出它們本來的模樣。
她緩慢地出門查探,卻發明廊上空無一人,即便如此,卻也不敢久待了,回房拿了大氅蓋到孩子身上,便倉促分開了。
舊人舊物統統仍舊,獨她不再是她。
隻要一想到這些舊事,她就忍不住胸口鈍痛,連呼吸都變得艱钜……
早在兩年多前,她就已經死了,死在了沉痾之下,實在她不是沉痾的,而是耗光了心神,油儘燈枯了。
這兩人如何會在這時候到這兒來?
杜家百年名譽毀於一旦,成了朝中萬人鄙棄,萬人指責的奸佞世家。
本日她來,主如果想弄清楚,那監禁了她靈魂數十年的處所,到底是在那邊。
可老夫人卻冇想到,這兒本身就是五夫人的院子,爺就算再避嫌,也是避不開的。
因她膝下無子,與陸澹又早已貌合神離,加上罪臣女之身,連牌位也入不得陸家祠堂。
她張望了一下,毫不躊躇跳了另一側的窗欞,那兒通今後院,後院有一處小門能夠分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