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奴婢暗裡裡去找找寺院裡監寺,許是被人撿到了,交到了寺院裡也未可知。”
聽著那和尚的話,魏氏的神采一僵,情急之下,忍不住道:“我佛慈悲,佛祖既能度人,大師為何不給小女一條活路。”
寶珍在一旁服侍著研磨,見著自家女人停下筆來,才小聲道:“奴婢揣摩了一宿,女人昨日丟的如果旁的便也罷了,可那玉佩一來是老爺送的,二來上頭有女人的名諱,如果落到一些不懷美意的人手中,曉得女人是忠靖侯府的蜜斯,在外頭隨便說上幾句,手裡又有東西,可不壞了女人的名聲。”
穆鳶毫不在乎,隻覺著魏氏此番也太小家子氣了些。
“今個兒你家女人去了那裡,快帶個婆子出去找找。”
慧悟大師,那裡是那麼輕易就能見著的,既是不出麵,天然是說太太和大女人都不是有緣人。
穆鳶聽了,反射性朝站在那邊的大姐姐穆瑛看去,嘴裡倒是說道:“三姐姐還不曉得,這會兒在配房裡抄經,我叫寶珍去叫三姐姐過來。”
難不成,她和三姐姐求了簽,就能搶了大姐姐的機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