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氏在一旁見了,隻開口道:“這都上山了,叫人安排了住處,就能歇息了。這會兒穿上,一會兒又要脫了反倒輕易著涼。”
“上去吧。”魏氏溫聲道。
“好了,彆杵著了,都出來吧。”
方纔有婆子刺探到,老太太那邊又派了人來,給三女人送了件披風,三女人天然要花時候對付幾句,以是就來遲了。
誰都曉得,毓妃是皇後孃孃的人,隻要皇後孃娘肯汲引瑛姐兒幾分,便是那國公府,或是皇子府,瑛姐兒也能嫁出來。
穆瀾徐行上前,福了福身子,柔聲道:“女兒給母親存候。”
穆鳶聽了,頓時有些臉紅,搖了搖謝氏的衣袖,厚著臉皮道:“纔不是貪玩,孃親冤枉我了。”
聽魏氏這麼說,寶珍天然應了一聲。
她冇有想到,謝氏會提及她的生母來。這府裡,便是祖母,也甚少當著她的麵兒提起母親來。
一陣冷風吹到脖子裡,叫她忍不住打了個寒噤。
聽她這麼說,謝氏笑著搖了點頭:“你這孩子,這就嫌母親嘮叨了,擺佈這幾日去靈岩寺,可算是能躲出去玩了。”
靈岩寺的山格外的高,路兩邊植有竹林,竹林成片;風過處,竹聲萬壑,令民氣曠神怡。
穆鳶搖了點頭,禁止了寶珍的行動,爬了一起的山,身上黏糊糊的冒著熱氣,穿上披風就能難受了。
一進了寺廟裡,氛圍中都充滿著一股濃濃的檀香味兒,格外的刺鼻。
寺廟占地很大,建有禪義法庭、無梁殿、觀音殿、靈岩寺碑、大雄寶殿、方丈寮以及井亭。
這些年,若不是老太太偏疼三女人,叫她的瑛兒落到了背麵,瑛兒也不至於落到本日這般的地步。
穆鳶自打穿過來,出府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出來,以是見著熙熙攘攘的人群,和路兩邊的鋪子,也覺著格外的成心機。
寺中的觀音泥像一體三麵,可謂都城裡最大一尊。一為蓮花座,二為觀音像。三麵觀音正麵為觀音手持佛珠,代錶快意吉利;朝南側麵為觀音手捧嬰兒,譽為送子觀音;朝北側麵為觀音手捧淨瓶,願天下大眾永葆安然。
如果老太太肯進宮求毓妃娘娘留意瑛姐兒的婚事,也就不會鬨出平陽侯府的那些個事了。
便是這副模樣,叫老太太這些年都不放心,事事都要過問,恐怕她受了一絲委曲。
“你這丫頭,打小就嘴甜,怪不得叫人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