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放心。”李嬤嬤感激道。
穆琦的神采發白,肩膀顫抖著,應了聲是,站起家來。
幾個丫環婆子見著院子裡隻留下四女人,眼睛都集合在了穆琦的身上。
“大姐姐身子可好些了?”穆鳶坐下來,開口問道。
方纔那話,如果傳到老太太耳朵裡,自家女人免不了背上不孝的名聲,到了外頭,也是要被人指責的。
因著纔出了正屋,廊下還站著服侍的丫環婆子,方纔四女人的話她們也聽到了,現在見著五女人這個模樣,天然隻覺得是四女人不會說話,才叫五女人受了委曲。
聽著穆琦的話,老太太笑了笑,將坐鄙人頭的幾位女人都掃視了一遍,才又說道:“有些話我本來也不籌算說,不過琦丫頭說的不錯,這是皇後賜婚,瑛丫頭高歡暢興嫁疇昔,纔算是不孤負娘孃的恩情。”
穆琦朝她這邊看了一眼,眼底帶著幾分看笑話的意義。
現在這府裡誰不曉得,大姐姐不肯意嫁到永安伯府去,這個時候誰去勸,不但得不了好,反倒會叫大姐姐挾恨在心。
有丫環搬了繡墩過來,穆鳶和穆瀾坐下後,又有小丫環上了茶水和點心。
李嬤嬤說完這話,就朝穆瑛看去。
“女人,奴婢陪您歸去吧。”丫環菊生臉上暴露幾分不安來,小聲道。
穆鳶抬了昂首,作出微微有些委曲的模樣,愣在那邊。
穆鳶和穆瀾一起去了棲楓院,出來的時候,見著大女人穆瑛躺在軟榻上,一旁大丫環落雪正服侍著她喝藥。
“五mm是甚麼意義,我不過是隨口一句話,哪有這麼一下就不睬人的。”
大女人和永安伯府的二公子章遠定了親,婚事定鄙人月初三,實在有幾分焦急了。
謝氏這纔看了跪鄙人頭的穆琦一眼,道:“起來發言吧,你姨娘身份雖低,到底也是你父親跟前服侍的人,不是能任由你作踐的。今後有些話能說,有些話斷不成隨便說出口,不然,我是饒不了你的。”
穆琦看了她一眼,這才帶著菊生從慈暉堂走了出來。
穆鳶和穆瀾相視一笑,和二女人穆怡告彆後,一起出了慈暉堂,朝棲楓院的方向去了。
穆瑛的話音剛落,李嬤嬤的神采頓時大變,屋子裡服侍的丫環婆子也俱是變了神采,低下了頭,恨不得本身耳朵聾了,冇將這句大逆不道的話聽出來。
昨日下午,忠靖候府接到了皇後賜婚的旨意,並得了好些犒賞,忠靖候府上高低下都覺著臉上有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