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月滿臉忿忿。
“話是這麼說,但冇有肯定此事與他無關之前,臨時不能放他歸去。”高旭收起了胭脂盒。
“蜜斯冇事吧?”
“胭脂樓有題目,他們怕我會扳連蕭家。”溫枳還不曉得,那些人的本性,“一幫趨利避害的小人!”
“我是該尊一聲新夫人還是溫少店主?”來的是方纔的捕頭,前麵跟著一人,是手拿筆簿的文書。
“豈有此理!”四月氣得頓腳。
是以,溫枳不成能袖手旁觀。
“不能!”高旭點頭,一口回絕。
四月鬆了口氣,“冇事就好。方纔新姑……那人進了府衙,直接把蕭家的人帶走了,問都冇問您一句,實在是太氣人。”
“那還是叫您少店主吧!”溫家就這麼一個女人,此前也都是這麼叫喊的,“我叫高旭,是府衙的捕頭,把您和蕭女人請過來,是因為這個。”
“胭脂樓的?”溫枳一怔,“這是如何了?”
半晌,溫枳又道,“我能見見劉掌櫃嗎?”
溫枳進了府衙的錄房,四月被擋在了外頭。
卻聽得始作俑者竟笑出聲,漸漸悠悠的從轉角走出,吊兒郎當的模樣,實足一紈絝,“背後說蕭家的好話,我可都聞聲了,姐姐……”
“對了,蕭姿……”溫枳忙問。
“蕭長陵來了?”溫枳問。
說著,他從袖中取出了一個胭脂盒。
溫枳心頭格登一聲,明顯認識到了事情不對,這可不像是平常的扣問,隻怕是他們還把握了彆的甚麼證據,以是……
溫枳頓覺掌內心的盒子分外燙手,“殺、殺人?這與劉掌櫃有甚麼乾係?”
溫枳點頭,“陳叔,煩勞去問一問,胭脂樓到底出了甚麼事?”
溫枳點點頭,翻看動手中的胭脂盒子,“這不是比來出的,上麵打著烙印,應是一個月前的,瞧著內裡一點都冇有耗損,應不是隨身之物。”
俄然“喵嗚”一聲,一隻貓牆上竄下來,嚇得溫枳差點跳腳。
提及來,劉掌櫃對溫枳有恩,當初馬車失控,是劉掌櫃搏命衝上來抱住了她,成果被馬蹄踩斷了腿,至此落下了瘸腿的弊端。
溫枳:“……”
“此物為胭脂樓所出,萬一劉掌櫃見過凶手呢?”高旭瞧著微白的麵色,“少店主彆嚴峻,隻是將統統能夠涉案的職員,一一傳喚到府衙問話,冇有彆的意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