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仲荀心中一片冰寒,他朝杜充拱了拱手:“相公,部屬去了。”
來的也是一個統製官,郭仲荀見他滿麵驚駭,心中格登一聲,喝問:“顏孝恭,你不在內裡清算人馬,又派來做甚?”
說來也怪,在世人皆曰可殺的時候,官家不但冇有涓滴的指責,還是任命本身掌管全部江淮地區的軍隊,做建康留守,還升任右相,隻差一步就倒了人臣所能達到的宦途極峰,聖恩不成謂不厚。
本身的本領本身清楚,他固然是進士出身,可不管是治軍還是治民都是兩眼一爭光。如果在承閏年代,他如許的人一個知府到頭了。但宋軍戰事一起,好風借力,竟然一起將他推到留守司留守的高位。
話固然這麼說,貳心中倒是一片冰冷。
金軍的剽悍凶悍在坐各位都是見地過的,就算船埠那邊有一軍軍隊抵住仇敵的進犯,隻怕也對峙不了多久。
杜充癱坐在椅子上,額頭滿是黃豆大的盜汗。
“如何辦,現在可如何辦纔好呀?”帳中留守司的官吏們急得直頓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