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次深吸口氣,道:“我手上有一份灌音,一份起碼能讓諸葛家惹上大費事的灌音,這段灌音如果落到你的手中,以你的手腕,必然能有大用。”
“你現在跟我說禍不及家人?當初你們可曾對他們心慈手軟?你們恨不得把他們十足殺儘!”陳六合肝火中燒:“我奉告你,柳老狗,你們欠我陳六合的,太多太多,多到了數都數不過來,多到了讓我宰你們十次都綽綽不足!”
陳六合砸吧了幾下嘴唇,冇有焦急答覆柳雲泰的話,而是用手指悄悄敲打了幾下腦袋。
“事情到了這個時候,我也冇有甚麼可坦白的,冇錯,讓人空襲你的事情,是我派人做的,但這個主張,倒是諸葛銘神出的,而我當時,剛巧留了個心眼,把這段對話,給錄了下來。”柳雲泰沉聲說道。
“要曉得,現在這類關頭時候,誰跟你們柳家沾上乾係,都必定會惹上大費事,不為人所容忍的。”陳六合扯了扯嘴角:“諸葛家如果連這點事情都想不明白,就太蠢了,你們柳家已經要出局,冇有任何操縱的代價了。”
陳六合目光一閃,笑了起來,道:“哦?這倒是有點意義,關於哪方麵的灌音?”
看到陳六合的反應,柳雲泰的神采更加慘白,心臟都在顫栗,他張了張嘴巴,想說甚麼,終究,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……
看著陳六合,說完一句話的柳雲泰頓了頓,旋即接著說道:“如果……如果能夠的話,我請你高抬貴手,能不能不要把柳家趕儘撲滅……”
聽到這話,陳六合先是愣了一下,旋即笑了起來,笑容在臉上逐步分散,到最後,都笑出了聲音。
聞言,陳六合跟沈清舞兩人相覷了一眼,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一抹驚奇。
陳六合用一種古怪的眼神掃量了柳雲泰一下,發笑道:“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,不管到甚麼時候,都會想著給本身留下一手,你這一招,可真毒,對盟友也不例外。”
柳雲泰目工夫鷙的說道:“既然如此,我為何不能賣他諸葛家?”
柳雲泰身軀一晃,道:“很多事情都不是我做的,沈清舞的腿、慕容青鸞的命……”
陳六合眉頭微微一挑,直截了當的說道:“那你現在便能夠滾了!至於你所謂的籌馬,就留著帶進棺材吧。”
陳六合的情感刹時變得有些衝動,他指著柳雲泰道:“當年,你們合力害我入獄以後,我小妹落到了甚麼了局?慕容青鸞落到了甚麼了局?張天虎落到了甚麼了局?左安華、龍向東、程耀光又落到了甚麼了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