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陳六合才壓下了心中的波紋,言歸正傳的說道:“不管八大師族那些民氣裡是如何想的,會不會再次聯手起來針對神恩家屬,剔除這個號稱被上帝拋棄的神恩家屬!但我們都不可否定,期間已經變了,不再是百年前的阿誰期間了!”
陳六合哈哈一笑,打趣道:“小妹,這一次,哥算不算是阿誰弄潮兒,一手牌,讓這個天下跟著咱起舞?”
聽到陳六合這麼不要臉的話,天賜神恩氣得差點冇把電話給摔了:“你這個萬惡的撒旦,就該把你釘在品德牆上狠狠鄙棄。”
沈清舞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,她道:“天下八大師族除了古丁家屬以外,其他七大師族都冇有做出任何表態,挑選了冷眼旁觀!”
“哥,從目前的情勢來看,神恩家屬冇有讓人絕望,他們頂住了古丁家屬的壓力!”沈清舞對陳六合說道。
這一句話,可謂是驚世駭俗了,論打論罵未曾怕過陳六合?
陳六合舒坦的靠在了藤椅上,二郎腿持續翹著,手掌悄悄拍打著膝蓋,嘴中不由自主的哼起了一首戲曲,是驚腔,聲音高亢婉轉,神韻實足,聽得沈清舞都出神了……
陳六合坐起了身,笑看了沈清舞一眼,道:“小妹,你真的不曉得智庫中的那幾個核心成員的實在身份?”
陳六合苦笑的搖點頭,道:“你這丫頭,真是打造出了一座寶藏啊!十年心血,可駭如此!”
第二天,天還冇亮,陳六合是被一通電話給吵醒的!
“一個呂申,讓天下格式都產生了動亂,這真是讓人不測呢。”沈清舞說道。
“傳聞你們此次跟古丁家屬鬥得很凶啊,如何樣?有冇有甚麼題目?如果頂不住的話,就彆強撐,歸正你們神恩家屬在世人的眼中,也隻是個式微的失利者,冇甚麼。”陳六合冷嘲熱諷的說道。
“在這個期間,統統好處至上,冇有永久的仇敵,隻要永久的好處!我始終信賴,神恩家屬有著本身的底氣,他們能很好的措置潛伏的危急!還是那句話,他們在私底下必然做好了充沛的籌辦!”陳六合說道。
陳六合笑了笑,道:“預感當中的事情,我們炎夏有句古話說的好,冇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!”
說到這裡,陳六合又聳了聳肩,道:“退一萬步來講,就算神恩家屬真的毀滅了,又跟我們有多大的乾係呢?影響不大,我要的並未幾,隻是把呂申安然引渡返來便是!”
陳六合的戰力值在甚麼程度?世人皆知,而這個天賜神恩,在一清二楚的環境下,竟然敢放出如此豪言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