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份戰力值,是能夠讓人惶恐難寧、匪夷所思的!
“這幫人,有點心機,還會跟我玩調虎離山之計了,殊不知,我們這座天井,殺神可不止是我一人罷了。”陳六合嗤笑了起來,這話說的可就耐人尋味了。
“有人來襲?”陳六合一開口,就問道。
不是說他對陳六合冇信心,而是現在的陳六合,看起來毫髮無損,如果是經曆過一場慘戰,如何也不成能如此平和啊,要曉得,對方但是氣力在他之上的唐驚風啊!
今晚的陣容,能夠說比在炎京以外公路上那晚還要凶惡,固然那晚是天下排名第四的神諭傭兵團外加殺手榜上的冷芒。
鬼穀也跟著笑了起來,他搖著頭,又看了眼沈清舞,對陳六合道:“今晚,你們兄妹兩真是帶給了我接連驚嚇!冇想到,沈家不但有你陳六合這個殺神,連沈清舞,也是個近乎妖孽的變態……”
“放心吧,我冇事,隻是瘦了些皮外傷罷了。”陳六合輕笑了一聲說道。
“極限?”陳六合咧嘴一笑:“我也不曉得我的極限在哪,或許等真正有威脅到我生命的人呈現時,才氣認清我的極限吧。”
“你真是一個給人不竭帶來欣喜,讓人冇法推斷的變態啊。”鬼穀發自內心的感慨道:“若不是切身經曆,我是冇法信賴這個世上,另有你如許驚世駭俗的年青人。”
鬼穀瞪大了眼睛,驚的差點冇從椅子上崩了起來,他駭然道:“甚麼?都死了?唐驚風也死了?”
“唐驚風他們……”鬼穀凝眉問道,他以為,今晚一戰,應當是冇出成果,唐驚風等人充其量是被陳六合給擊退了,或許冇有設想中的慘烈,兩邊都冇有玩命死戰。
可麵前陳六合的狀況,委實有些出乎了他的預感!
鬼穀一臉驚容和驚詫,他愣愣的看著陳六合,呐呐的說道:“都死了?被你殺的?”
能在幾近毫髮無損的環境下,殺了唐驚風等人,這隻能證明一點,陳六合不但比唐驚風強,並且強上了不止是一星半點,不然的話,毫不成能做到這個程度!
他冇法健忘,在剛纔,沈清舞殺人時的場景,舉手抬足,便流露著萬丈殺機,這個坐在輪椅上的女孩,溫馨如水,看起來彷彿跳脫凡塵的活菩薩一樣。
可他們最善於的,都不是近身搏鬥和短兵相接,或許武道氣力並不能登峰造極!
陳六合當然曉得鬼穀是甚麼意義,他輕描淡寫的笑道:“鬼老,這點本領都冇有的話,我憑甚麼胸有成足?你真覺得我是在誇大其詞嗎?殺人罷了,是我的看家本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