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著蘭文州最後一桿進洞,結束了這場球賽,從球童那邊接過白毛巾,蘭文州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汗水。
對這話,蘭文州不成否定,他說道:“的確如此,江瀾爭一爭是完整冇有甚麼題目的!”
“也對,有你這個煞星在,江瀾的路會平順很多。”蘭文州點頭說道。
“話是這麼說冇錯,可你小子動不動就喜好搞大行動,長三角對你來講也隻是個鋪墊罷了!你啊,是不把天捅出個簍子,誓不罷休。”蘭文州輕歎了一聲。
蘭文州說道:“還冇有下定義,但空降是不太能夠了,不出不測的話,應當是從有資格的乾部中,推舉一個出來吧。”
“這點我很清楚!我的腳,早已經踩在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經上,他們恐怕已經坐立難安、轉輾難眠了!能夠做夢都在想著如何撤除我這個親信大患。”陳六合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