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罷,陳六合點了點手指,王金彪二話不說,一刀直切而下,黃玉樓再次慘叫不已,知名指也被王金彪無情的切下,兩根斷指鮮血淋漓的躺在床榻上。
“冇甚麼,就是我有一個朋友,落了一些把柄在你手上!還遭到了你的威脅!我明天來就是想問問黃大爺,能不能給我一個薄麵,把那些把柄還給我朋友?”
陳六合對王金彪壓了壓手掌,來到黃玉樓身邊,笑看著黃玉樓道:“黃大爺,想通了?我感覺我們做人,就應當識時務者為豪傑,對嗎?隻要你把對吳久洲倒黴的把柄交給我,我包管你會安然無恙!那一根手指也還給你,現在去病院接上,還來得及!”
“嗬嗬,黃大爺,做人不要太自傲!”陳六合笑了笑,打了個響指,王金彪就從門外走了出去。
丟下這句話,陳六合退出了一個身位,王金彪心領神會的走上前,他手中抓著的一把匕刃非常鋒利,明晃晃的流暴露寒氣,瘮民氣扉。
陳六合眯了眯眼睛,道:“看來黃大爺還是不想跟我共同?冇乾係,我們漸漸玩。”
黃玉樓的眼神顛簸天然落在了陳六合的視線當中,他很清楚黃玉樓在想甚麼!
不等陳六合說話,黃玉樓就怒不成遏的說道:“陳六合,你彆做夢了,我甚麼都不會給你!你歸去幫我奉告吳久洲,讓他等著身敗名裂吧!”
“陳……陳六合,是,是吳久洲讓你來的?”
王金彪麵無神采,掰開黃玉樓的小拇指,一道切下,跟著鮮血濺射,黃玉樓收回了殺豬般撕心裂肺的痛嚎聲,他的小指頭,就如許被王金彪生生切下!
“陳六合,你特麼瘋了,讓你的瘋狗把我放了,不然我要你們不得好死!”黃玉樓嚇的慌亂無度,奮力掙紮,可卻冇法擺脫王金彪的鉗製。
黃玉樓瞪大了眼睛聞言,旋即眼中呈現了一股陰鷙:“好一個吳久洲,好大的膽量,我們黃家待他不薄啊,他竟然反過甚來要暗害我?”
“我等著黃大爺讓我不得好死!”陳六合笑吟吟的說道。
“王金彪,臥槽你大爺,鬆開我,就憑你也敢東西?信不信我讓你見不到明天淩晨的太陽!”黃玉樓對著王金彪吼道。
“我明天來找黃大爺呢,隻是想讓黃大爺幫我一個小忙罷了!絕對冇有歹意。”陳六合雲淡風輕的說道。
但恰好就是如許不溫不火,卻給黃玉樓帶去了莫大的壓迫,讓的貳內心變得更加驚駭,誰都曉得,咬人的狗不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