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了頓,陳六合嘲笑一聲,道:“但是你們郝家的身位很高啊,郝聽風不屑與我陳六合正麵對話,感覺我陳六合冇阿誰資格,拍了你這麼一個二代過來。”
“陳六合,夠了吧!!!”郝慶義雙拳都用力的捏了起來!
郝慶義再次做了幾個深呼吸,口腔在大弧度的起伏著,胸中那狂暴囊括的肝火被他冒死的壓抑了下去!
陳六合淡淡說道:“遵循我的意義,隻要讓郝聽風親身過來給我賠個罪,這件事情也就算了,我就當是給一個老棺材一個麵子!就懶得跟你們郝家的小輩計算太多!”
陳六合嘴角的弧度非常美好,他無動於衷道:“低頭認輸就是這個態度嗎?毫無誠意可言!我又憑甚麼接管你的認慫?你覺得你是誰啊?你說不玩就不玩了?”
陳六合笑著說道:“你們從最開端就走入了一個誤區!我實在真冇你們設想中的那麼無用,也冇有你們想像中的那麼好欺負!”
“郝聽風覺得,憑你也能在我麵前撐住場麵!殊不知大錯特錯了!”陳六合臉上掛著一種非常輕視的神采!語氣平平而冷酷!
說著話,陳六合手掌捏住了郝旭東的手掌,然後挑起了郝旭東的一根手指頭,毫無征象的猛力一掰!
如此殘暴的伎倆看到旁人頭皮發麻,再加上郝旭東那殺豬般的慘嚎,更加滲民氣扉!
對於郝慶義來講,陳六合天然是要按死在這裡的,不管是郝家還是黃家,也必定不會放過陳六合,能把陳六合一棒子打死,就毫不會給他留一口喘氣的餘地!
因為狠惡疼痛而不斷掙紮翻滾的郝旭東,始終都冇能擺脫開陳六合的手掌!
“夠了?這如何能夠呢?這才隻是疇昔了兩分鐘,另有八分鐘的時候呢!我跟郝旭東之間另有得玩,至於他會被我玩到一個甚麼樣的慘境,就很難說了。”
“今晚的事情本來很簡樸,你的兒子惹了我的兄弟,我天然要好好清算清算他!”
“你短長!我認輸,你說吧,你到底想如何樣?”郝慶義對陳六合說道,親眼看著本身的兒子在麵前被人這般殘虐,其心中有多麼的狂暴,可想而知。
但就眼下這個環境來看,首當其衝的是,必須先包管他兒子郝旭東的人生安然,毫不能被陳六合這個瘋子傷出個好歹來!
說道這裡,陳六合的神采驀地一凝,手掌再次探出,捏住了郝旭東的中指,狠狠一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