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午吃過飯,陳六合開端了波瀾不驚的無聊餬口,躺在辦公室裡迷含混糊的睡了一個下午,妥妥的虛度工夫。
王金彪如法炮製的持續拔下司空淩的兩片指甲,司空淩已經再冇了剛纔的氣憤與厲氣,他疼得將近暈厥了疇昔,痛苦與驚駭在他的臉上伸展開來。
聞言,王金彪奸笑了起來,讓部下拿來了一個東西箱,從箱子內,王金彪找出了一把很小巧的醫用鑷子,隨後,他讓部下把司空淩的手掌用力抓直了。
“胡慶豐這小我,你跟邱英傑應當也見過的!找他們幫個忙吧,應當會事半功倍,我可不想讓咱家小媳婦停業,我還等著吃軟飯呢。”陳六合笑吟吟道。
說罷,陳六合擺擺手,王金彪再次拿起棒球棍,滿臉凶惡的敲在了司空淩的身上,讓得司空淩慘嚎連連。
陳六合這才揮揮手,打斷了王金彪的行動,他道:“這麼快就受不住了?我還覺得你們司空家的骨頭有多硬呢!”
“陳六合,你到底想乾甚麼?求求你,放了我吧,我不該罵你,我錯了!”司空淩開端痛哭流涕的告饒。
陳六合神情平平的看了眼躺在地下瑟瑟顫栗的人,又看了看灑在空中上的血跡,他不動聲色的來到一把椅子旁坐下,對王金彪道:“把麻袋拿了!”
找到王金彪時,這傢夥正拿著一根棒球棍,對著地下一個被麻袋套著的人一頓敲打,看到陳六合到來,他才放下了球棍。
陳六合悄悄點點頭,不急不怒道:“嗯,看來你的骨頭很硬,底氣也很足!很好,我最不怕的就是你這類硬骨頭!”
“陳六合,你這個牲口!你死定了,你就是一隻窮途末路的病虎,你就是強弩之末!你放肆不了幾天的,你很快就要垮台!”司空淩惡狠狠的瞪著陳六合。
說著話,王金彪用鑷子鉗住了司空淩的手指甲,道:“彆怕,不會很痛的,忍一忍就疇昔了!”
陳六合居高臨下的看著對方,笑吟吟道:“如何回事?如何會落到如此慘痛的境地?”
“幸虧,你還不算太笨!”陳六合笑著說道。
陳六合嗤笑的搖了點頭,道:“司空淩,你曉得嗎?隻要弱者纔會在乎彆人去用甚麼手腕對於你!也隻要弱者纔會說用某種手腕算甚麼本領!”
秦若涵說道:“六合,你是想讓我們把這個地產項目掛到慶豐地產的名下,如許就不擔憂發賣題目了,對吧?”
說罷,他又看向王金彪,不滿道:“你明天是不是冇用飯?你剛纔的手腕彷彿冇能給我們的司空大少爺留下甚麼深切印象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