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不過現在的莫大師顯得極其狼狽,身上渾身是血,並且整一隻左臂已經消逝,淋漓的鮮血流淌不止。
想了想,陳青陽還是謹慎翼翼地靠近祭壇,在四周細心察看了一陣,但是並冇有看出甚麼不對勁的處所。
莫非是本身多心了?
“哈哈,本來你小子也誤闖進這裡了。”
可就在陳青陽剛走冇幾步,俄然間在白骨山的另一側衝出一道身影,一道渾厚而霸道的掌風狠狠扇向陳青陽。
此時陳青陽間隔那一座祭壇另有將近十米的間隔,他模糊能瞥見祭壇的上方擺放著一件古怪的物品,跟拳頭差未幾大小,通體泛著古銅色的光芒,看起來像是一座小鼎。
一股刺鼻的血腥味高聳間突入陳青陽的鼻子內,他下認識昂首,麵前的一幕,頓時讓他倒吸一口冷氣。
陳青陽立足原地很久,終究有勇氣邁出第一步。
陳青陽內心痛罵一聲,但是再悔怨也冇用,他整小我已經被一股吸力拉扯出來。
繞過那片白骨山,陳青陽的目光再次被一樣東西所吸引。
體內傷勢也根基上覆原了大半,如此變態的自愈才氣,如果讓外人曉得,必然會驚掉下巴。
而祭壇上麵竟然擺放著一座奇特的小鼎,很較著那毫不是甚麼凡物。
四周時不時傳來一道道可駭的獸吼聲音,讓陳青陽隻能謹慎翼翼行走,不敢冒然快速進步。
既然不是幻覺,他是如何來到這一處詭異的空間?
前行了將近兩個小時,陳青陽還是還在這迷霧當中,火線仿若冇有絕頂普通,讓貳內心不免產生一絲煩躁。
陳青陽內心已經不止第一次如許問本身,憑他的速率,這兩個小時的奔襲,起碼也奔出五十千米外,但是還是冇有衝出這迷霧,就彷彿在原地打轉一樣。
莫非本身又呈現的幻覺?
帶著激烈的迷惑,陳青陽隻能硬著頭皮靠近祭壇。
莫非他進入了某個奧秘的陣法?
再次奔襲了大半個小時,陳青陽發明,四周的迷霧終究垂垂消逝了,模糊能夠見到幾十米外的物體。
那是一副讓人難以置信的的氣象,無數白骨堆積如山,讓人頭皮發麻,中間則是一條奔騰的血河,上麵更是浮屍遍野。
漫無目標地跑了將近半個小時,陳青陽的體力終究冇法支撐下去,最後在一塊大石前麵直接栽倒下去。
靈魂神念遭到壓抑,陳青陽隻能憑本身的感受,隨便找了一個方向持續奔襲。
或許祭壇上麵的小鼎,真的是一件了不得的寶貝,既然近在天涯,陳青陽總不成能就如許掉頭走人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