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一籌莫展之際,雲初跟沐白流二人來了,蕭景便放下了手裡的香料,“你們那邊如何樣?”
雲初回神,看到麵前笑吟吟的男人,先是一笑,然後鼻子聞了聞,感覺一股臭味,這時纔看到本身的鼻頭上被抹了墨,“喂,這麼臭的東西你往我臉上摸,討不討厭?”
“雲老爺,這沉香已經給您稱好了,一共是紋銀,十萬五千兩,零頭我已經給您省下去了,您看……”
蕭景皺著眉頭,感喟了一聲,“這些香,跟前段時候雲家的香比起來的確是突飛大進,調香師的技術,高深莫測。”
雲初不睬會他的推拒,端倪間儘是笑意,“拿著吧,此次你也出了很多的力,明天還要持續演戲呢。”
沐白流翹起了二郎腿,看兩小我聽得入迷,便持續說了幾句,跟雲初和蕭景比起來,他還算是熟行了,不過跟雲二老爺比,他可冇那麼大的掌控,“你們想想,耐久才氣被壓抑,好不輕易有了這麼個立名立萬的機遇,他會如何做?即便是孤注一擲,他也要拿下此次貢香的資格,不過,就算拿不下來,蕭家也冇虧著甚麼。”
掌櫃的不敢拿錢,“少夫人,您已經給太小的了,這個不能再收。”
知彼,彼卻不知己,這的確是一個上風。
雲初笑了笑,“這些都是我讓人從雲家的鋪子內裡買來的香,但這些都不是要插手大選的,你看出了些甚麼?”
雲二老爺一邊兒捉摸著雲初此舉是何意,她把代價哄抬的這麼高,而她本身也冇少買,以是如果沉香貶價的話,對她也是一筆喪失,固然她背後有侯府做背景,可她剛嫁進侯府,不敢冒然的讓侯府給她擔這麼大的喪失的。
“冇有但是!”雲初的目光果斷不移,“蕭景,此次我必然要贏,我要重創我二叔,他從我們這裡拿走的,我要他一點點的吐出來。”
如此纔有些勝算,哪怕隻要一絲,於雲初和蕭景而言,都會緊緊的抓牢的。
“少夫人,這是十萬五千兩銀子,您收好!”掌櫃的固然向來冇見過這麼多的銀子,做了一輩子的買賣了,一次性賣出這麼多的錢,他還是頭一次,誰瞥見了都會眼饞吧,但是他可不敢私吞啊,除非是他活膩歪了。
雲初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,給鐘夜辰做了幾道小菜,然後就進了書房,連鐘夜辰返來,站在門口都冇有發明,手裡拿著筆,遲遲不肯落下,筆上的墨已經掉在了紙上,暈染開來,鐘夜辰看她那入迷的模樣,壞心的用手沾了一滴墨,然後點在了雲初的鼻頭上,“小傻瓜,用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