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後孃娘,這些舞姬臣妾在宮中看的次數多了,倒是感覺厭倦。”菀嬪巧笑倩兮:“本日宮中既然有這麼多的貴女,不如……讓有才學之人,前來獻藝,博我等一悅,如何?”
那些人想爭,那這個機遇便是留給想爭的人去爭吧。一向到寺人前來收簽紙的時候,裴舒的那張簽紙上一個字都還未寫。
貴女們皆是瞧著麵前的簽紙,細心的考慮著。那個都想一鳴驚人。
畢竟,這但是在宮中的主子麵前表示的機遇,並且在坐的另有諸位皇子,如果能夠得了皇子的看重,那更是一件大功德。
像客歲的黃蜜斯,因著在皇上的麵前,展露了一手琴藝,便得了安文帝的犒賞,為家屬爭了莫大的榮光。
一時之間,世人都是生了幾分爭的意義。
隋儀景笑了笑,神采渙散:“有何不成?如果真有出類拔萃者,這豈不是一個都城立名的機遇?”
裴舒偶然去看甚麼演出,一雙不由自主的看向隋儀景。心中太多太多的動機,湧動著。
隋儀景的身份比她這個皇後要高的多,若不是本身身為皇後免了禮數,隻怕還要向著隋儀景施禮呢。
裴舒蹙起了眉頭:“你在說甚麼呢?那張簽紙上,我甚麼都冇寫啊。”
而前年的劉蜜斯,展露了一手畫技。栩栩如生,得了安文帝親賞的一塊匾,更是風景無量。
周皇後微微沉吟,似是在思慮:“這……”
裴玉菲看到了裴舒的那張簽紙,呆愣住了。
王氏心中則是雀躍的,她一心培養了裴錦這麼久,為的就是能夠有如許的一個機遇,能夠在皇家世人的麵前,好好的露了臉。並且,現在宮中的四位皇子皆是在場。
更不必說現現在的平起平坐。就算隋儀景要坐的比她更高上一些,禮數上也是合規的。
身後隨行前來的宮人,已經是抬著一把花梨木的大椅放在了周皇後的座側。隋儀景身姿如清風浮雲般的落了座。
裴舒愣住了,她公然對於宮中的這些條條框框,不太體味。
周皇後看了一眼隋儀景:“隋大人的意義,難不成,是要在殿上讓眾位貴女一展四藝?”
隋儀景搖了點頭:“我本日隻不過是來看看罷了。皇後纔是東宮之主,不必問本督的意義。”
實在究竟是誰上前獻藝,她皆是不在乎,歸正隻要裴錦能夠乘此立名,纔是好的。
裴玉菲坐在裴舒的身側,瞧著裴舒盯著那簽紙,一向冇有動:“你籌辦去選了哪一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