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人庭風:“……”
他們此行的身份,是前來此處經商的商賈世家。帶著一些仆人和仆人,為了不惹人重視,更多的塔西國侍從,都在換了衣服以後四散分開了。跟在身邊的除了大紅和二紅以外,隻剩下彆的兩個侍從。
裴舒頭髮被盤起,點了幾支髮簪做簡樸的裝潢。因著將近入了夏季,裴舒身上著的是一件湖水綠的紗裙,瞧著輕浮又風涼。與裴舒那溫馨安寧的模樣又更貼合了幾分,瞧著倒是活脫脫一當家主母的模樣。
沉默了很久,聞人庭風俄然停下了腳步,就在裴舒覺得聞人庭風要放開本身的時候。
裴舒固然心中無法,卻也隻能乖乖的挽住了聞人庭風的手臂。這舉止非常的奇特,聞人庭風的身量過分的高挑,裴舒靠在聞人庭風的肩頭時,倒不感覺本身與聞人庭風像是伉儷,更像是父親與女兒。
垂在身側的手,不自發的握緊了幾分:“也就是自那次以後,本王便明白了一個事理。很多事情,當你跪下來的時候,是辦不成的。想要這人間冇有辦不成的事情,那就隻要讓本身充足強大。”
一邊說著,一邊將裴舒往本身懷中攏了攏,用身後的大氅將裴舒的大半個身子都是給遮擋了起來。
耳邊響起聞人庭風的聲音:“現在……可像是伉儷了?你是我扭了腳的老婆,為夫心疼你,抱著你走。”
船逐步停在了船埠邊上,聞人庭風伸出一隻手,又看了一眼裴舒。
“如何了?如何不持續動了?”
裴舒想都冇有想的道:“發楞。”
聞人庭風站在船頭,聽到身後的聲音,緩緩轉頭一看。
頭頂上又響起聞人庭風的聲音,隻是這一次……那聲音,又是憤怒又像是帶了幾分不普通的啞然。
“我就是過分,你又能如何?”
裴舒非常見機的靠在聞人庭風的胸口處,一動不動,耳邊是聞人庭風一聲又一聲的心跳聲。伴著心跳聲,裴舒也是想著本身的逃脫打算,一邊想,手上也是閒不住的找到一到處所,有一下冇一下的扣著。
聞人庭風:“你的手,又放在那邊呢?”
裴舒身材不由自主的發緊,下認識的昂首,恰好對上了聞人庭風的那一雙眼。仍然如同野獸普通,隻是……除了那幾分野獸普通的傷害以外,又多了幾分炙熱的東西。
聞人庭風皺著眉頭:“夏國之人,莫非都是如此無禮嗎?這打量的目光真是讓人感覺不舒暢。”
裴舒:“……”
裴舒:“……”
“傾慕過的女人?”裴舒道:“你在塔西國的王妃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