賢妃有幾分嚴峻道:“這……這能夠是曲解。白朮是臣妾身邊最為聽話的丫頭了,臣妾信賴她定是不會做出這類事情的。”
隋儀景用心拉長調子,讓人不自發起了一身雞皮疙瘩:“但是這兩個和尚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安文帝神采嚴厲,也看向賢妃:“賢妃啊,朕記得你之前也是個聰明之人。怎的會被如許的一個丫頭給操縱到這般境地?”
裴舒道:“你是被誰所冤枉的?現在皇上和皇後孃娘都在此處。隻要你能說出讒諂你之人,陛下和娘娘定會替你做主的。”
“不必。”隋儀景一根手指豎在唇邊,一笑:“本督隻是瞧見陛下對你彷彿非常虐待,本督怕皇上心疼罷了。”
“奴,奴婢……不曉得是誰讒諂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