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老夫人不等她反應過來,劈臉蓋臉的問道:“盼雪和儀姐兒呢?”
錦書一聽,就急了:“那豈不是白嚐了?”
尚宛妗老誠懇實道:“我之前便聞到硫黃的氣味,這一嘗,公然有硫黃的氣味。”
顧老夫人皺了皺眉,討厭的看了一眼身邊的尚宛妗:“是你啊!”
然後便見一向跟在顧老夫人身邊那老嬤嬤倉促走了過來:“老夫人這便醒了?但是冇有睡舒坦?”
等熱水取來了,尚宛妗把絹帕放在茶盞內裡泡了。等茶盞內裡的水涼了,她伸出一根手指蘸了蘸,就籌算往嘴裡送。
尚宛妗抿了口茶,不說話了。
錦書一揣摩,就泄了氣。隻好由著尚宛妗把手指頭往舌尖送。
錦書會心,承諾著跟著老嬤嬤去了。
錦書的絹帕料子不是很好,一股布料和染料的味道,再加上之前沾上的琉璃碗內裡的水漬確切挺少的。尚宛妗這一嘗,除了辯白出內裡有硫黃的味道,還真辯白不出有彆的甚麼。
尚宛妗就是再好的性子,也呆不下去了,忍住鼻子裡的酸澀,朗聲道:“錦書,我們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