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麼說吧,你代表著我們中國的形象,大牛逼的形象。你……我說不好,歸正你牛逼了,我們這些人做的事情才成心義。”
卓楊用力甩了甩頭。“憤青是陸地,你不是。”
“陸地現在用智商玩那些老外,他好多構和都在乎大利,我很清楚。他能把老外騙死人不償命!”卓楊想起了布馮。
卓楊張著嘴搖了點頭。
卓楊嘴巴‘吧嗒’一下合上,他目光板滯喃喃說到:“誰他媽……能洗了你的腦?”
“九山,你很巨大,至心話。你和你的戰友都很巨大,當不當將軍,你們都是……最巨大的人。”
“而我呢?足球和鋼琴在你們麵前又算甚麼?”卓楊苦笑一聲。“如果放在疇昔,足球和鋼琴實在都是奇技淫巧,聲色犬馬一類的玩樂。不去說玩物喪誌,但和疇昔那些狹促玩樂之徒有甚麼辨彆?玩蹴鞠的高俅?彈柳琴的李師師?我和他們有甚麼辨彆?商女啊……後庭花……”
“啥窯子也還是花瓶!”
腳下的黃河水還是在吼怒,它已經如許吼了兩百萬年,並且還將持續吼下去,不曉得幾百萬年。
“逛逛走,上車走。回家!”
“不對不對,卓楊你這話有題目。”恐怕卓楊誤入歧途,九山趕緊解釋。“你是我們四個內裡最優良的,一向都是。你最聰明,從小你就最聰明,並且你也最能對峙,不對峙你能把球踢得這麼好?能把琴彈好?”
‘呼――’九山長出了一口氣,兩隻手在褲子口袋上摸了摸,回身走去吉普車旁,探身從儀錶盤上把那盒中華煙和打火機抓了出來。
又抽了一口,看著另有大半根的軟中華330,卓楊有些捨不得掐掉。傳聞這個批號的軟中華,是菸廠三車間出產出來的,之前是專供煙,現在每條的批發價也要比‘2’字頭貴八十塊錢。用食指和拇指把長長的菸蒂彈進黃河的奔騰裡,看著它消逝在渾濁泥黃中,卓楊轉過身來。
從那一天起,二十六年煙齡的父親和一年煙齡的兒子都把煙戒了。卓楊今後兜裡再冇有裝過煙,也冇有再買過。厥後偶爾會抽兩口,就像明天和九山這類環境,但冇癮。
九山淺笑著等了一會兒,可卓楊瞠目結舌半天冇法神采複原,九山不免有了些難堪。“你……是不是感覺我有些……虛?”
“我操!”九山瞠目結舌,和剛纔卓楊一樣。半天……。“話他媽還能如許說?”
“那……你會不會感覺我……被洗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