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後冇法,她媳婦來找蘇綵鳳,蘇綵鳳才曉得這也是個熊貨。奉告他媳婦說:“逗他玩兒呢!”這主纔算敢出來了。
一則,一個姑婆婆憑啥安排侄媳婦的嫁奩。
蘇綵鳳拎著兩把菜刀,轉頭對站在自家店鋪前腿軟的鐵匠鋪老闆說:“郭老闆,你家菜刀也不抗剁呀!”
說完,撿起來地上的菜刀,擺佈手一碰,兩把菜刀相互碰撞,噌噌的冒火星子。
當時差點兒把夏老爹氣死,夏大太太也是避孽,為了家裡不在受婆婆的苛虐,隻好忍氣吞聲。
眼睜睜的,肝兒都疼,看著蘇瑾的嫁奩被抬去小院兒。
看著買賣昌隆的鋪子,二房用自家鋪子賺得銀錢,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津潤,還一副理所當然的,當作自家的東西。把他們這“正主”說成打秋風,占便宜的。
而蘇綵鳳給夏婆子和夏家二房的終究交代是:“鋪子十幾年的支出,一年冇有個百八十兩,也有個百八十兩,就當是我們大房,給我奶今後的養老錢。”
地上坐著那倆貨,老臉都嚇白了,相互支撐攙扶著起來,漸漸的後退幾步,然後一回身就撓杠子了,跑的那叫一個快,跟被狗攆了似的。
新房裡,蘇瑾被張媒婆和顧綿綿扶坐在大炕上,屋子裡外都擠滿了,看熱烈的大女人小媳婦兒,顧家的女人和媳婦兒也都在這裡。
“新郎官,挑蓋頭了!”張媒婆拿起一根秤桿,遞到顧辰手裡。顧辰接過秤桿,穩穩的挑起了紅蓋頭。
當年,夏老爹年青的時候就身子骨兒弱,結婚不久就分了家,夏老爹有著販子的靈敏和腦筋,再加上有個節約持家的媳婦兒。
張媒婆又拿過來剪子,把兩人鬢邊的頭髮,各剪下來一撮,放進一個荷包裡。“伉儷結髮,永結同心。”說完把荷包放在枕頭上麵。
娘啊!那菜刀可都是開刃的,這如果被砍上,另有命嗎?那夏老婆子,當時就嚇腿軟了,兩條腿跟鴨子似的拍在了地上。
“家裡的菜刀,昨個兒剁雞腿,都給剁捲刃了,今個兒買兩把新的嚐嚐,好使不。”
蘇綵鳳是誰呀?那但是徒河縣第一“潑婦!”她可不管你是誰,菜刀照飛不誤,把奶婆婆和嬸婆婆,都嚇得落荒而逃的主。
夏老婆子哭天喊地的,又去大兒子那邊撒潑打滾兒。大兒媳婦奉告她,“我們家現在是綵鳳當家!”
夏家三口,這些年也是被欺負狠了,聞聲媳婦彪悍的誓詞也就認了。
並跟公婆有言在先,鋪子我去要,不管出甚麼事兒,你們都不能拖我後腿,承諾彆人的話,我奶也不可,這個家從現在開端我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