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圖謀……略有不軌,但不是衝著那位女人……”春謹然真是百口莫辯,俄然瞄見不遠處隔岸觀火的美人兄,趕緊求援,“那邊傻站著的,既然冇跑就幫我說句話啊!”
你和杭明俊一起去地府給閻王爺編草鞋吧!
“大膽狂徒!光天化日朗朗乾坤,竟敢在眾目睽睽之下殺人害命,還不快昂首認罪!”來人是一魁偉男人,足比春謹然高出兩個頭,一身勁裝,雙目有神,但更讓人在乎的是他下巴上那把和婉超脫的髯毛,活脫脫戲文裡的美髯公!
春謹然內力耗儘,呈大字狀癱倒在地,再挪不動半分。裴宵衣能夠挪動,卻也知冇甚麼大用。以長鬚客的腳程,不消一刻,便會趕到,即便他能跑,也跑不了多遠。
春謹然從未想過本身會遭此大難,真真是滿腔悲忿,乃至向來怕疼的他竟然含淚咬破手指,於扯下的衣衿上血寫銷魂詩――
“我說的是胸前!”
“這位大俠你聽我說人不是我殺的我冤你不要再砍了啊啊――”春謹然輕功雖好,武功卻平平,麵對淺顯刀劍匕首尚且吃力,何況是如此可駭的長斧,在氣勢上就先輸了個一敗塗地。
“美人兄,您貴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