隨喜兒點點頭道:“但是,這邊兒成了事兒,咱去回了爺曉得,隻安排人等著王青中計,這事就算了了……“
再說柳兒,自家裡出來,從角門進了府裡,剛到了外院灶房,就見著隨喜兒立在院裡正等她呢,柳兒忙疇昔妖嬈嬈的一福道:“喜大爺,尋奴婢甚麼急事啊?”隨喜兒卻疏忽她那勾人樣兒,想著剛纔見到的景象,想著這麼個襤褸的貨品,若真勾上了王青,也夠那小子生受的,便道:“交代你去給那倆木工送飯,怎的冇去,卻遣了個婆娘疇昔,你當喜大爺的話是耳旁風怎的?”
重謝?隨喜兒不由掃了她一眼,她的重謝不過她此大家可騎乘的身子,當他喜大爺是撿襤褸貨的了,曉得這事兒爺要做的不著陳跡,神采便緩了緩道:“此次瞞下,今後再若如此,一起回了爺曉得,你需知爺的端方。”甩手走了。
隨喜兒嘿嘿一笑道:“他上不中計有甚麼打緊,隻等兩人到了一處,我們就衝出來,坐實了他這罪名,王青便是滿身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,待往衙門裡頭一送,他這條小命就算交代一半了。”
曹大貴卻冇動,一雙眼止不住往柳兒身上號召,隻見這婦人生的真有幾分姿色,一張麵龐兒非常白淨,細眉如柳,眼似水杏,略有些高的顴骨,散落幾點微麻,顯出非常美麗,上身穿戴對襟兒的白衫兒,襟口略鬆,內裡翠綠抹胸上一朵豔粉的荷花,圍住矗立的一對兒乳兒和一截子膩,白脖頸,□紅綾子裙,正剛好垂在鞋麵上,一雙尖頭繡花鞋麵上,繡著幾朵嫩粉桃花,更顯得一雙腳如弓足普通嬌小。
常福兒道:“我如何聽著爺的意義,不是要他的命呢。”隨喜兒道:“那是爺顧念著宛娘,等把宛娘弄返來,背過身要王青的命還不輕易,誰讓他吃了熊心豹子膽,敢動爺的女人。”
早餐不過饅頭鹹菜和稀粥,跟府裡其他下人吃的一樣,王青悶頭用飯,想著吃了飯從速把活往前趕,若能早些歸去,宛娘天然歡樂。
頭上斜斜挽了髮髻,插了支荷花頭的銀簪子,鬢邊彆一支秋海棠,走路搖搖擺晃,腰身輕軟,天生自帶一股妖嬈,真是勾民氣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