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丹丹雙目圓瞪,大聲道:“你胡說甚麼呀,實在鷹哥並冇有對我變心,是我感覺他不好把他給甩了。”
鐘姐這才把目光從她手上的鑽戒收了返來,聽大師調笑好久不但一言不發,就連臉上的神采也冇甚麼竄改,彷彿她是被硬拉來充數的,打也能夠,不打也無所謂。
陸丹丹涓滴冇有發明他的不天然,持續指著高挑素淨的女子先容道:“這位是鐘姐,外號叫‘金手怪妃’,因為她的牌路很古怪,出牌時像天馬行空,讓你一點都看不懂,但如果你以為她不會打牌就錯了,因為她時不時能搶空你麵前的籌馬。”
翦春雷苦笑道:“我真的是丹丹的男朋友,那裡會是甚麼翻戲呢。”
陸丹丹把翦春雷拉到身邊,依在他的身上,笑道:“繆姐說得對,你們放心好了,這一次我和小土蒜是鐵了心要在一起的,因為他不但是我的男朋友,還是我的超等保鑣,你們不信的話,改天我把我們簽的左券給你們看。”
陸丹丹這回看到翦春雷麵前贏來的厚厚的撲克牌,明顯曉得這些籌馬不成能換獲得一分錢,但想到起碼能夠讓其他三人支出呼應的代價,帶她和翦春雷出去蕭灑一陣,內心彆提有多歡暢了,臉上就像是春季到了百花齊放。
翦春雷固然很少打麻將,程度也一向逗留在小學階段,但是運氣卻出奇的好,竟然連連農戶自摸,很快贏回一疊厚厚的撲克,讓陸丹丹在一旁差點笑歪了嘴。
幾輪過後,陸丹丹悄悄數了數翦春雷麵前的撲克,如果能把它們兌換成現金,不但能夠了償她前陣子輸掉還冇兌現的幾千元,還能淨賺五千元以上,不過,遵循她們此前定下的端方,這些“籌馬”一張都不能換成現錢。
被稱作“鐘姐”的素淨女子聽完丹丹的話後,還是牽動嘴角淡淡一笑,禮節性地昂首看了翦春雷一眼,又一言不發地撫弄著知名指上燦爛奪目的大鑽戒。
柳姐諷笑道:“我前些天還聽你說,你剛找的男朋友鷹哥是至心對你好的,還肯為你大把大把地費錢,如何現在才過了幾天,他就對你變心了,不要你了,害你頓時去找了這麼一個臭大蒜頂替他的位置?”
柳姐用刀子般的目光掃了翦春雷一眼,問道:“你真的是陸丹丹的男朋友嗎,不會是丹丹請來偷看我們的牌、然後給她通報暗號的翻戲吧?你可曉得在我麵前出翻戲會有甚麼結果,我會讓人把你的手指剁下來,讓你今後再也彆想用它去玩女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