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於聶進的呈現,且還是未曾通報便就這麼來去自如般的呈現在了她的祈寧宮,皇後顯的有些不悅。淩厲的雙眸冷冷的斜視著對著她鞠身躬腰作揖行著禮的聶進,如北風般的聲音涼涼的響起:“聶公公,這是本宮的祈寧宮,而非皇上的承乾殿與禦書房,能夠由著你自在出入。你在進本宮的祈寧宮之前,是否該讓人通傳一下?啊!”

南宮樾與她相視一笑,將她往懷中一摟:“夜深了,該安寢了。”

舒清鸞訝異,微微的張嘴:“你……曉得?”

就是因為這一抹淺淺的,不覺得意間的暗笑,倒是讓南宮樾臉上的那一抹紅更加的濃烈了。就連那看著她的眼神也是更加的孔殷了。

對著他暴露一抹柔情似水的笑容,雙手環繞上他那健碩的厚腰,埋首於他的胸膛之上,縱情的汲取著他那熟諳又令她非常馳唸的氣味。

她下床,走至那軟榻邊,拿過阿誰聶進交給她的錦盒,遞至他麵前,“聶公公交給我的,說是父皇前去南嶺前交給他,讓他交給你的。”

天還未亮,皇後便是早早的醒了,在乎嬤嬤為她梳好髮髻後,穿好那一身低垂意味她身份的鳳袍。揚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後,非常文雅的站起,然後伸手悄悄的拍了拍鳳袍的衣罷,扶著意嬤嬤的手朝著宮門走去。就連早膳也未曾用。

“哦?”舒清鸞抬眸,似笑非笑中懷著一抹惡作劇般的眼神看著他:“你就這麼信賴,我不會真的不待見她嗎?”

也對,像南宮百川這般高高在上的一國之君,又如何會那麼風雅的恩賜他的父親呢?更何況不是這個到處讓他有危急感存在的兒子。南宮樾固然是他的兒子,但也是夏家的孫子,夏家一門,功高蓋主不說,且還一門兩後,固然一個是他的母親,一個是他的老婆,便是那又代表著甚麼呢?如果夏家真的造反的話,他的江山易主也就是那麼轉眼的事情了。

皇後怒,邁步朝著聶進走去,陰冷的雙眸如魅普通的直視著聶進,臉上的神采更是透著一抹肅殺。在聶進麵前五步之遙站止,“聶公公,你是皇上身邊跟久了,還真把本身當回事了?竟然敢用這類語氣跟本宮說話?本宮上哪,何時竟是還要向你一個宦官報備了?啊!”

夜固然略顯寒涼,但現在倒是溫曖的。

舒清鸞眨了眨她那如鏡般的明眸,俄然之間恍然大悟,點了點頭:“嗯,傳聞太子殿下遇刺,且那傷還是王爺給的。那身為王爺的王妃,是應當去東宮請罪的。”

Tip:拒接垃圾,隻做精品。每一本書都經過挑選和稽覈。
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