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瑾嫿的這番話,東陵雪深吸了一口氣,把手中的紙條捏成團,狠狠地握在手心當中,臉上帶著一抹誌在必得的笑容。
這些日子她之以是冇有撤除安國公府,是因為安國公府在天璿有著必然的名頭,又深得民氣,桃李天下。因此她冇想過要動。
隻要傳聞卿無歡過的很好,那她就會很不好。既然如許,隻能給卿無歡冒死的找不痛快了。
復甦過來的卿無歡轉頭瞪了眼非常淡定,對她的眼神視而不見,持續撫摩。
看著公主已經逐步扭曲的麵龐,瑾嫿微微低著頭,上前一步,聲音平平的開口。
“不知公主接下來想如何做?”
說到底,她之以是想要拿捏安國公府,大部分啟事還是因為卿無歡。
這讓舒暢的快睡著的她打了個激靈,打盹蟲頓時都消逝無蹤
與此同時,思衍宮裡,東陵雪看著一張紙條,臉上的神采非常猙獰。
說到這兒,她嘴角微微一扯,臉上暴露一個殘暴暴虐的笑。
如何做?
“這兒,對就是那兒,再重一點冇事的。”
再說左相是她的人,安國公府跟左相又有這麼一層乾係,她之前並冇有想疇昔動。
這邊東陵雪正在打算如何才氣讓卿無歡不痛快的時候,攝政王府裡的卿無歡倒是舒舒暢服的坐在貴妃榻上,教唆高貴非常,彷彿神仙般的攝政王給她捏腿捶肩。
“放心吧,玄衍漠阿誰蠢貨已經中了蠱,就再也彆想逃出本宮的手掌心了。比及時候本宮一聲令下,他必定比狗還聽本宮的話。”
男人對這類事情普通都不消學,而是天生就會。何況攝政王之前還把自家王妃翻來覆去,嚐了個遍呢。
在卿無歡身上吃了好幾次暗虧,東陵雪也學聰明瞭。她曉得現在卿無歡有玄衍絕的庇護,本身對卿無歡脫手的話,隻會竹籃打水一場空。
之前她覺得玄衍絕應當跟她一樣“害臊”,畢竟這些天對她都很端方。但現在看來這傢夥底子不是害臊,而是厚顏無恥。
特彆是當他的目光落在那彷彿一隻手就能握住的纖細腰身,更是有些難以矜持。
前次在兵部尚書的事情上,公主在看到成果之前,也和現在一樣,都感覺已經勝券在握。
畢竟做了一個二十多年的孺子雞,我們攝政王開了葷,還嘗過了自家甘旨的王妃以後,天然不成能像之前一樣持續做和尚。
想到這兒,瑾嫿皺著的眉頭鬆開,輕聲開口。
以攝政王深沉的心機和狠辣的手腕,這些日子或許已經開端思疑公主的身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