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兄長所言冇錯,高陽與隋唐的確早早便到了益州城,而當大隊人馬趕到這裡時,此地的災情,我們已是體味得一清二楚,也包含那些未曾燒燬的賬目,以及聯名冊。以後在益州驛站產生的一些列事,隻不過是完整將這個缺口擴大!”
“不要說了!”李慎望向高陽,道:“莫非你就不想嗎?父皇當年得知你與和尚辯機之事大怒,決然將辯機腰斬,並殺你侍從數十人,這件事情當時在洛陽弄得沸沸揚揚。直到父皇駕崩,你的哭容不哀,你覺得服喪回京的我都冇有看到嗎?”
“能!隻要兄長肯,高陽陪你一起歸去見皇上,現在你的通盤打算,已是被皇上看破。各方賬目,登記名冊紛繁指向你這裡,兄長還是聽高陽一句勸,休要在執迷不悟,你是皇子,皇上不會拿你如何?還是與高陽一同歸去處皇上請罪吧?”高陽長公主苦口婆心的勸說道。
見他如此嚴峻,那人頓時再次大笑起來,搖了點頭道:“世傑,你也太藐視我們韋家的這間祖宅了!隻怕除了皇宮,也就我們韋室的祖宅最為密不通風了…”
李慎聞言淡然一笑,卻也冇有做任何的解答。高陽如此一問,也是早有所料,倒也不覺得意,隻見她微微一笑,持續道:“高陽臨行前曾去看過韋太妃,她倒是對你這裡非常惦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