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慎見高陽如此一問,微微一怔當即笑道:“高陽曲解為兄的意義了,來,先喝口茶…這但是本地的名茶,雖不如宮裡的貢品茶葉寶貴,也稱得上口感極佳,有美容養顏之服從。”
沈世傑聞言頓時神采嚴峻起來,看了看四周,小聲道:“表哥,這類話可莫要胡說啊!是…是會掉腦袋的啊!”
高陽長公主聞言神采頗顯凝重的道:“輕則放逐,重則滿門抄斬!”李慎聽聞此言,當即再次癱坐回椅子上…
“不要說了!”李慎望向高陽,道:“莫非你就不想嗎?父皇當年得知你與和尚辯機之事大怒,決然將辯機腰斬,並殺你侍從數十人,這件事情當時在洛陽弄得沸沸揚揚。直到父皇駕崩,你的哭容不哀,你覺得服喪回京的我都冇有看到嗎?”
“能!隻要兄長肯,高陽陪你一起歸去見皇上,現在你的通盤打算,已是被皇上看破。各方賬目,登記名冊紛繁指向你這裡,兄長還是聽高陽一句勸,休要在執迷不悟,你是皇子,皇上不會拿你如何?還是與高陽一同歸去處皇上請罪吧?”高陽長公主苦口婆心的勸說道。
灰衣男人神采凝重,微微歎出一口氣來,道:“高陽長公主,世傑當真能對付得來?還是我來吧?能轟動她親身前來,想必然是被她查到了甚麼?我去看看,你先留在這裡吧。”說著,灰衣男人便是帶著那名小廝朝前殿行去。
“十皇兄談笑了,現在父皇已是仙逝,皇兄擔當皇位以後已償還了你皇子的身份,為何皇兄還是不肯接管封地,分開此地呢?”
“高陽你既然還認我這個哥哥,就該明白我這些年是如何過來,你就不該即使皇上查我們韋室一族?更不該來益州查我?弄個欽差在明抓我的人,而你在暗查我?當年父皇因為韋室一族權勢過大,將我逐出皇室,現在皇上又是想除我韋室立威,你呢?作為我母妃一手帶大的孩子,為甚麼也要幫他們來查我?”李慎神采有些衝動,說到最後幾近是吼怒而出。
“十七妹,你自小便深得父皇的寵嬖,母妃能有你顧問,為兄甚是放心…隻是本日十七妹親身前來,應當不會隻是純真找我話舊的吧?”李慎終是問出了心中所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