簪環金飾落了一地,整齊的髮髻鬆鬆垮垮的歪在腦後,顧伽羅已經顧不得這些,持續狼狽的閃躲。
“啊~~”
顧伽羅俏臉緊繃,不敢有半點鬆弛,趕快翻身就是一滾。利索的從臨窗大炕上滾落到地上。
‘齊謹之’不再遊戲了,鞭子精確的抽打在顧伽羅的肩膀上。湖綠色的綢衣扯開了一道口兒,瑩白圓潤的肩頭上頓時呈現一道血痕。
莫非他已經發明瞭甚麼?
特彆是當顧伽羅身上薄弱的夏衣被抽得襤褸不堪,模糊暴露白淨的肌膚時,他的眼底閃現出詭異的亮光。
顧伽羅倉猝閃躲,還是慢了一步,鞭子纏到了她的脖子上。
以是,‘齊謹之’發覺這些是遲早的事兒,顧伽羅一點兒都不測。
以上的設法,幾近是電光火石間湧上顧伽羅的腦海,思慮的同時,她的身材也做出了本能的反應。
顧伽羅眼中閃過淚光,不曉得是因為肩膀上的傷痛,還是因為太馳念本身的丈夫了,禁止好久的情感俄然有些崩潰。
‘齊謹之’彷彿發明瞭新的興趣,像個大爺一樣,翹著二郎腿坐在炕邊,手裡的鞭子高低翻飛,對勁的看著顧伽羅像一隻不幸又寒微的羊羔,被他擯除著滿屋子的亂竄。
你、你若再如許下去,我和倖幸、阿福就不要你了。嗚嗚,我不是恐嚇你,我真的會休掉你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