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一看到傳說當中的‘毒花’,他頓時來了精力,一根胖胖的手指指向不遠處的花海,尖聲喊道:“這就是鶯粟花?顧、顧惱人真的蒔植了鶯粟?”
而究竟上,這裡的鶯粟花隻要最外層的一圈,內侍略略的預算了下,撐死了也就一兩畝。
齊大勇會心,帶著十來個兄弟跨上馬。在前頭開路。
齊謹之卻跟內侍說,“天使,您看到了嗎?”
蕭二十九乾脆利索,直接一指火線,“既是如此,那我們就將全部蒔植園轉一圈,還人家一個明淨!”
不能夠吧,明顯他們甚麼都冇聽到。
齊謹之彆有深意的看了眼內侍發福的身材,“天使多麼高貴的人,山路顛簸,齊某擔憂您――”吃不消啊!
被點名的幾人趕快回聲。
“咦?這、這是甚麼?”
起碼也要種滿全部小西山。
內侍:“……”麻蛋,彷彿狠狠的罵他一頓。
齊謹之掐了掐掌心,趕快陪笑道:“天使談笑了,您代天巡狩,所到之處自是如聖上親臨,豈有‘去不得’的處所。齊某隻是在想,該走那條路合適。”
蕭二十九眸光閃動了下,悄悄看向齊謹之。
內侍到底不是笨伯,這時也明白了齊謹之在裝傻,想生機,偏蕭二十九郎就在不遠處。
進了園子,內侍便有些傻眼,內裡種著的並不是甚麼鶯粟。而是一溜溜的木架子,架子上爬滿了綠色的藤蔓,翠色的葉子間掛著一串串的小花兒。
齊謹之佯作不懂的說,“天使可說了甚麼?齊某――”
躲在一塊龐大山石前麵,齊大勇細心的察看著四周,兩個耳朵不時的顫栗著。
內侍翻了個白眼,他看到甚麼了?不就是個廟門嗎?
莫非在烏蒙地界上另有甚麼人,竟然敢來侵犯府尊的鹽場?
甚麼叫顛覆?
就在兩人說話的當兒,馬車已經穿過了花叢,轉過一道彎兒,劈麵便看到了一個廟門,上頭的橫木上寫著‘顧氏蒔植園’五個大字。
齊大勇上前去叫門。
蕭二十九也緊跟厥後,他對內侍可冇有齊謹之那般客氣。
一眾鄉勇中,一個二十來歲、皮膚微黑、身材精乾的小夥子撓了撓頭,不解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