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此以外,老王還特地給大哥籌辦了一份厚禮,待這事兒辦完了,大哥去山莊便能見到了。”
“大哥,你來啦!”
不過想想也是,都城是天子腳下,蕭燁最為看重的處所。齊家想躲過錦衣衛的耳目,就必須出奇製勝。
齊謹之被蕭罡瀲灩的眸光狠狠的冷傲了一把,不天然的輕咳兩聲,避開他的雙眼,點頭:“那、那是天然。”
齊謹之勒住韁繩,穩穩的停在了蕭罡身側,將他上高低下的打量一番,笑道:“好一個玉麵少將軍啊。好,很好,如許纔是我們將門男兒該有的氣度。”
“……嗯!”
齊謹之端坐頓時,衝著那十多個壯漢抱了抱拳。
除了銀錢,齊謹之最想曉得的便是‘軍方’的秘聞。
說著,蕭罡還悄悄撓了撓齊謹之的掌心。
匕首不大,剛好藏了個嚴實。
“蠢貨,竟然把多年的梯己都交給了齊顧氏,本身連點兒私房都不留。他常日裡就冇有個應酬、花消嗎?做男人做成齊謹之如許,真是失利!”
他將兩枚鐵器放在手中掂了掂,“唔,火藥的分量很足,雖不及瓷雷能力大,但用來偷襲、斷後倒是儘夠的。”
齊謹之眼神暗了暗,冇再說甚麼,反手握緊蕭罡的手,“冇錯,我會好好照顧你的。走,恰好我也讓你見地一下我們齊家的工坊。嗬嗬,四正,冇想到吧,我們齊家的火器工坊就建在城郊。外頭不知多少人想曉得工坊的地點,想儘體例卻始終無所得。四正,你是我最好的兄弟,又同是軍方劑弟,我瞞誰都不會瞞著你……”
而似齊謹之如許‘樂不思蜀’的熟客,才氣持續享用山莊裡的豪奢玩樂。
臉悄悄蹭著齊謹之的胳膊,眼睛卻看向身後,給本身的部屬使眼色:工坊找到了,待會兒按打算行動!
北側城門外的官道上。蕭罡已經等待多時。
穿過崎嶇的巷子,齊謹之又帶著大師繞過一處廢墟,映出世人視線的竟是一個個隆起的小土包。
接著,他又似發覺到本身失態了,趕快轉移話題,一指蕭罡身後的一二十個精乾男人,問:“這些都是‘軍方’的兄弟嗎?”
彆看齊謹之在西南搗鼓了那麼多財產,又是鹽場,又是銀礦、金礦的。但他手中並冇有多少現銀。
明天他也穿得非常利索,全然冇了昔日魏晉名流的風騷做派,大紅箭袖、烏皮靴,馬背上掛著一對新月短戟,倒是實足的將門虎子風采。
“甚麼?驚、驚擾死者?”蕭罡哆顫抖嗦的下了馬,緊緊的跟著齊謹之,聽到這句話,他嚇得幾乎跳起來。彷彿本身腳底下正踩著甚麼殘肢遺骸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