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碼現在她清楚的感遭到顧伽羅身上披收回來的濃濃架空。
舔了舔唇,波光流轉的丹鳳眼中閃過一抹果斷,旋即眼神又變得那般嬌媚,她胡亂拔下頭上的簪環,順手拋到了身後,然後如瀑黑髮披垂開來。
次日,天光乍亮,在矮榻上拚集了一夜,曲媽媽睡得並不太好。
她猛地一指床上那元帕,一字一頓的問:“如果這東西出了題目,你又當如何?”
顧伽羅鬆開手,眼睛死死的盯著齊謹之,低聲問道:“我信你了,可你又信我嗎?”
咦?
齊謹之陡地瞪大了眼睛,嘶,好疼,娘子好凶!
匕首嗆啷一聲跌落在地上。
顧伽羅又是忐忑又是等候的問道,那怯怯的小模樣,嘖嘖,前一刻還是霸道的女匪賊呢,這會子卻變成了被惡棍逼迫的民女小白花。
他的雙手仍然攤開,擺出個‘大’字,那賤兮兮的姿式彷彿在說:e,baby!
眼淚不要錢似的嘩嘩往外流。
“時候不早了,大爺和大奶奶也該安息了,老奴就在外頭,大爺大奶奶如果有甚麼叮嚀,儘管言語一聲。”
有些話。還不如說開了更好。
紫薇頓了下,謹慎翼翼的看向顧伽羅。
但想到剛纔已然承諾了齊謹之。她不好跟個老奴置氣,便強忍著火氣,從鼻子裡收回一記悶哼。權當答覆。
嘿嘿,媳婦兒,打動吧,打動就給個答覆啊!
心跳加快,口乾舌燥,麵對如此活色生香,齊謹之如果還能風淡雲輕,他就不是個普通男人了。
齊謹之見顧伽羅飆淚的模樣,既心疼又感覺欣喜,阿羅精確得貫穿了他的情意,他們公然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啊。
外頭的曲媽媽立即揚聲問道,語氣孔殷,大有內裡有任何不對勁,她便會破門而入的意義!
臥槽!
接下來,此人必須給她一個解釋。不然――哼哼!
曲媽媽臨出去前,恭敬的欠身行了個禮,非常謙虛的說道。
疼痛是在所不免的,最讓人冇法容忍的倒是翻開傷疤後要麵對的‘究竟’。
齊謹之被掐得嗷嗷叫,不過他很曉得分寸,聲音卻不大,僅限屋內的伉儷兩個能聽到。
齊謹之倒是喜氣洋洋的衝著曲媽媽點了下頭,“又讓媽媽受累了。不過,媽媽到底上了年紀,實在不必這般辛苦,有事支應那些小丫環也就是了。”
至於在外間聽壁腳的曲媽媽,估計就甚麼都聽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