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要命的是,顧伽羅還在一旁絮乾脆叨的抱怨,“……喝了那麼多酒,昨兒全都吐了,先是吐了承影、七星他們一身。好不輕易拖你進了淨房,沐浴潔淨,換了寢衣,你又‘嘔’的一聲吐了出來,弄臟了你本身的寢衣不說,還弄得我也……反幾次複的折騰了一夜,你倒是睡得呼嚕震天響,可我卻睜眼熬了一宿……齊博衍,我奉告你,下次你再這般痛飲無度,我就不準你進門,醉死外頭算拉倒!”
客人笑話是小事,縣主曉得了纔是大事。他可不想大朝晨的招來主子的懲戒。
齊小管事趕快壓下心底的那股奇特,急倉促的跑進了齊家。
蕭罡收起手指,挺直了腰身,坐得非常端方。他的耳朵微微動了幾下,唔,腳步混亂,來人起碼有三四個。且此中一人行走不穩,他猜想應當是宿醉頭痛的齊謹之。
噫,有點意義。蕭罡不動聲色,內心卻有了猜想:顧氏活力了,用心蕭瑟他這個‘不速之客’呢。
“蕭大爺您太客氣了。小的去去就回!”
他在計算時候。
“哎喲,您倒是輕點兒啊,不就是點兒活計嘛,眨眼工夫就能好。”
公然,半晌後,齊謹之滿臉慘白、腳下虛扶的闖了出去,身後跟著四個細弱的丫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