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齊令源,你個混蛋,你去跟賢人說,跟批示使說,你們謀逆的事,我是真真不知情啊,嗚嗚,我們一家都是被冤枉的啊!”

冷喝一聲,“猖獗,齊令清,你竟敢唾罵毆打嫡母長兄?你瘋了不成?”

“老虔婆,你老而不死,整日裡攪風攪雨,將好好一個齊家都廢弛光了,祖宗留下來的基業更是被你們一家短的乾清乾淨。我真想問問,你若死了,有何臉孔去見武襄公和父親?”

齊令清當然不會信賴,不過當時他隻當老虔婆是記取當年的恩仇,想要持續折磨他們纔不肯分他們出去單過。

“齊令源,我真想看看你的心到底是如何做的,如何就如此暴虐?”

榮幸的是,重活一世,讓她明白了很多事,那就是決不能跟孃家生分,決不能為了所謂的‘麵子’而損了‘裡子’。

過門後,公婆慈愛,妯娌親厚,丈夫蕭如璉更是個知冷知熱的好人兒,顧瓊每日醒來都是滿滿的幸運與甜美,上一世的各種早已被她丟到了爪哇國。

車廂裡奉侍的丫環見顧瓊望著窗外發楞,不由得體貼的問了一句。

至於蕭如璉不能承爵,不能秉承大部分炊產,顧瓊卻冇那麼在乎了。

可齊令源和齊勉之父子呢,又該救哪一個?!

產業甚麼的,顧瓊也不擔憂,她固然是個庶女,可到底是世子爺的女兒,又有嫡姐(也就是顧伽羅啦)照拂,嫁奩定然少不了。

成果,死老太婆如何都不肯,硬是拘著他們一家在東齊住著。嘴上說甚麼都是一家子血脈,不忍心分他們出去刻苦。

隻是,剛重生那會兒,她隻記得對彆人的痛恨,忽視了心底最深處的設法。

是以,她的添妝,不是小打小鬨的一套金飾或是幾匹布料,而是絕對稱得上‘豐富’:西大街臨街二層鋪麵一間,京郊小田莊一棟,各種貴重藥材、金銀小玩意一大箱。

她怨孃親太偏疼,明顯她纔是孃的親生女兒,孃的內心眼裡隻要顧伽羅這個‘小仆人’,為了顧伽羅,讓她不知受了多少委曲,最後還因著她而慘死山間。

他們一個一個都蔫頭耷腦,滿臉的絕望,彷彿羊圈裡待宰的羔羊,唯恐下一刻就會被人拖到菜市口問斬。

齊令清雙目赤紅,頭髮蓬亂,兩隻手不斷的追打著齊令源,嘴裡罵著:“我也是父親的兒子,我也是武襄公的子孫,怎會天生就是廢料?都怪你,怕我出息了搶了你的風頭,就不遺餘力的打壓我。家中的主子都能去大營曆練,唯恐不準我去。你們磋磨我也就罷了,連我的兒子都不放過,嗚嗚,現在更是暴虐到家,竟是連我們的性命都要拿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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