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應了那句‘長江後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岸上’啊,身為被拍死的前浪,胡氏多少有些欣然。
縣主簡樸先容了一下屋子的環境,既然是分給齊令宜一家住的,總要讓人家對勁纔是。
因為這項買賣是顧伽羅的初創,所用到的資本和資金也都是齊家共有的,以是齊令宜冇有將珠場納為己有,而是算成了家屬財產。
唔,這纔是兄弟相處之道呢!
臉上的笑容愈發光輝,合上賬冊,胡氏歎道:“還是謹哥兒無能,不到三年的時候,竟給家裡購置下了這麼大一筆財產。我們在姑蘇快六年了,所得的紅利竟然還不敷他的一半。”
不管大要上是個甚麼模樣,私底下,齊令先和齊令宜還是相互信賴、相親相愛的好兄弟。
縣主笑著搖了點頭,持續說:“嚴哥兒要結婚了,遵循家裡的舊例,公中應當出兩萬兩銀子。一應酒菜、小戲等開消,也皆從公中出。我已經讓大奶奶去籌辦了。這些你就不必操心了。”
“這套宅院是五進五出的,原是一名吏部垂白叟的宅院,因致仕回籍便賣了,老爺親身去看了看,感覺好就買了下來。”
這幾年來,一家人除了住在清河陪嫁的這棟屋子以外,所破鈔的每一文錢,都是齊家男人掙來的。
畢竟,清河縣主的嫁奩再豐富,也有效儘的一天。
胡氏冇有客氣,翻開賬冊細細的看起來。她管家多年,算賬甚麼的非常諳練,看著那一行行的數字,心中已經大抵算出了總賬。
有淡水養殖,亦有海水養殖,弄出來的珍珠成色還不錯,年年都能獲得令人咋舌的暴利。
齊家也恰是靠著這筆錢,才氣贍養莊子上的多量壯丁,以及保持齊家工坊的火器研製。
縣主故作奧秘的笑了笑,伸手指了指萱瑞堂一側的花圃,“你那新院子的西南角門恰好與花圃子相連,打通了,我們便又是一家了。常日裡想過來找我說話,抬抬腿就來了,非常便宜。”
齊令先未雨綢繆。敢將三分之一的產業交給齊令宜藏匿起來,就是信得過弟弟。
即便對外齊家是這麼說的,但齊令先卻不會真的這麼做。
齊家出過後,齊令宜無需大哥‘提示’,便主動讓兒子將那部分財產送回都城,用行動證瞭然本身對得起大哥的信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