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那些貴婦們,個個衣衫華麗、珠光寶氣,身上還披髮著她從未聞過的香氣。
更可愛的是,她還不能辯白。
大長公主一記眼刀丟了過來,寧氏硬生生將背麵那句話給嚥了歸去。
莫非說她疇昔在拿著大師的燈號招搖撞騙?
繁花斑斕、繁華合座,本日許愛總算明白了其真正的含義。
管家權被剛過門的兒媳婦奪走,任誰也不會樂意。
冷哼一聲,大長公主道:“寧氏,你是不是不想去西邊賞花?如果不想去就直接說一聲,扯那些個廢話做甚麼?”
許愛眸光閃動了下,靈巧的應了一聲,然後便退到了縣主的身側。
好吧,就算姚氏說了謊,那也不該由寧氏這個做婆婆的當眾戳穿了呀。
“……嘖嘖,馬氏公然無能,戔戔一賞花宴,來得客人竟是比正旦坤寧宮的朝賀還要劃一。”
固然寧氏敗多勝少,可那也是跟縣主平起平坐的‘敵手’啊。
縣主走的時候,鸚鵡等丫環自是跟從。
大長公主眼尖,清楚的辯白出了麵前那一輛輛車架的規製,並精準的判定出了每輛馬車所代表的人家。
特彆是慧姐兒,本年都十四歲了,到了說婚事的年紀,隔壁來了那麼多貴婦,恰是給慧姐兒相看婆家的好機遇,寧氏作為母親和一家主母,也必須列席。
隻要她能給齊家帶來好處就好。
“哎喲,大表嫂您來啦,快請進。”
寧氏的嫡長女齊慧之見狀,趕快上前扶住大長公主的胳膊,輕聲道:“祖母,謹慎台階,孫女兒扶您走吧。”
內心憋著氣,寧氏不敢跟婆母嗆聲,直接將鋒芒對準了姚希若:“你不是妙真大師的門徒嗎,我們家燕徙之喜,停止宴席聘請眾親朋來新家暖宅,你如何不把大師請來?”
大長公主不是個啞忍的人,冷哼一聲,吐出一句陰陽怪氣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