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阿卓,內心也出現了嘀咕。她倒不是思疑本身冤枉了好人,而是擔憂王府正在停止更大的詭計。
待到次日淩晨,大管家更是親身帶著幾個小廝,熱忱的將馬翰澤一行人送出了王府。
驚得大管家猛地回過神兒來,趕快應了句:“是,小的、小的服從。小的這就去辦。”
於知府端著上官和前輩的架子,打著體貼、提攜後輩的燈號訓戒齊謹之,齊謹之不但不能回嘴、抗議,反而還要做出感激涕零的姿勢。
壽宴持續了大半天,眾來賓分開的時候,日頭已經偏西。
你丫不是口口聲聲說人家會造反嘛,現在親眼看到了吧,王府高低都坦開闊蕩的,那裡有半分不臣之舉?
……
齊謹之趕快拉住他的手,微微搖了點頭,旋即又轉頭看向於知府,恭敬的回了句:“謹受教!”
馬翰澤抬手虛扶了下,抬眼覷了下齊謹之的神采,見他並冇有暴露煩躁或是無所適從的神情,不覺對勁了幾分。
大的惹不起,那就拿小的開刀吧。
他們直接將那幾百苦哈哈的礦工給疏忽掉了。
隻聽得一記冷哼,一個年約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正巧路過這對舅甥,聽了齊謹之的話,忍不住冷哼一聲,然後用訓戒的口氣對齊謹之說:“齊知縣,少年人有銳氣是功德,有警戒心、曉得進取也是不好事,但卻不能為了點子政績而胡言亂語。過猶不及,甚麼事做得過分可就不好了。”
“太妃,您看這事該如何措置?”大管家立在屏風外,悄悄的拿袖子擦去額上的汗。
現在她已經洗了個熱水澡,換了家常的衣裙,卸去滿頭的簪環,披垂著長髮任由丫環們按摩。
與此同時,他也不忘命人四下裡鼓吹,並且體貼的提示其他官員,如果衙門裡有要緊事、想要提早歸去的,直接跟客舍奉侍的下人說一聲,王府定會將人好好的送出新安。
出了門,幾位大人都冇有急著分開,而是站在前庭外的空位上,一邊閒談一邊等著自家的女眷。
這會兒看到齊謹之不驕不躁、不懊喪不寂然的模樣,他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。
是啊,王府如此風雅,涓滴都不心虛的讓大師隨便分開,那馬翰澤就趁機回水西,且看王府如何應對。
哪怕是為了安然,保護也當安排在最要緊的處所,比如沿途的山路上,亦或是城門、官道等處。
這下好了,本來另有幾個內心有小算盤的人,目睹頓時將軍都安然分開了,心中的那點子迷惑也煙消雲散了。